第80章 “和你长命百岁。”(第2/5页)

秦终南揶揄的脸僵了一下,金丝眼镜链晃了晃,不爽道:“我收回那一大段交心的话,为了你,连我不是处于主导地位的事实都说出来了。”

“这不用说,”蒋云书道,“有眼睛就能看出来。”

秦终南“啧”了一声,“真的,工作上白糖可以做的你试着放一下手,虽然他比你小这么多,目前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多给他一点信任,之前资料不是有好几次都是白糖整理的吗?冯书记也夸过,条理很清晰。”

蒋云书第一次谈恋爱,受益匪浅。

“感情上你也可以放肆一点。例如嗯,累的时候,想吸信息素就把人抱起来抛到床上去吸,管他在做什么,不用那么顾及对方的,偶尔任性些也行,这样对方会感受到你需要他,你也会轻松很多。”

放肆一点蒋云书在心里重复。

秦终南:“你一副耳朵会做了,身体不会做的样子。”

蒋云书说:“我会试一下的。”

“不过,”秦终南道,“如果你听的话,我倒也不担心,毕竟白糖的耐心比我好,不会像我一样出现一些过激行为。”

蒋云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过激行为?”

秦终南没什么感情地晲了他一眼,凉凉道:“情侣之间,还能出现什么过激行为。”

蒋云书这才反应过来,脑子里霎时非常流畅地出现了一些画面,停都停不住:他不听,白糖一气之下将他压在床上,漂亮的脸急速放大,又怂又凶地咬着他的嘴唇,行为大胆声音却有点抖地说着“你还听不听话啊”

他咳了一声,刹住了车。

“对了,”蒋云书想起什么,“白糖说蒋云苏回来了,我晕倒的途中,握住了他的手,还睁开眼睛瞪他了。”

秦终南有些诧异:“他这么说了?”

“嗯,”蒋云书说,“是不是他当时处于应激状态下,所以出现了幻觉?”

秦终南用手指摩挲着下巴,思考半晌,说:“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的确出现了幻觉,第二种是你的确握住了他的手。不过,我更偏向于第二种,白糖的情况一天天在好转,虽然你在他面前晕倒足以让他应激,但不会直接跳到自杀的地步。毕竟之前也说过,你早已压过了蒋云苏带给他的恐惧,所以中间应该出现了一些强烈刺激变故,这样就说得通了。”

“那我要怎么和他解释?”蒋云书说,“我并不知道我有握住他的手。”

秦终南严肃起来:“你确定,那真的不是蒋云苏吗?”

“确定,”蒋云书说,“他死透了,回不来。”

秦终南道:“那我建议,你和白糖说,你那时候是有意识的,握住他手的是你。”

白糖迷迷糊糊之下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弄自己的肚子,又舔又咬的,弄了很久。他皱着眉挣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掀了起来,周遭的被子堆在一起,alpha的头埋在自己的肚子上。

白糖怔怔地眨了下眼睛,随即一阵血气上涌,脖子都被憋红了。

是这样的,大冬天的,哪怕肉包子和蛋在蒋云书兜里放着,可时间一久,还是冷了下来,于是他打算把人喊醒,吃了再睡。

他很自然地亲了下omega被闷红的脸颊,然后把手伸进暖热的被窝里,揉了下omega软乎乎的肚子,“白糖,醒醒。”

似乎是知道alpha在旁边,白糖睡得还算熟。

蒋云书用牙齿叼着磨了下,五官陷在柔软细腻的肚子肉上,低声赞同秦终南所说的:“真的解压……”

白糖还没完全清醒,手覆在alpha的头上,下意识喊:“云书”

蒋云书愣了下,这还是两人确定关系后白糖第一次这么叫,他轻轻捉住白糖的手,把唇一下又一下地印在洁白的纱布上,“嗯,是我。”

白糖两手都是伤,没法用力,被alpha揽着背坐了起来,“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睡不着就起来了。”

白糖去洗手间刷了牙,清清爽爽的,还没放下杯子就被站在身后的蒋云书捏着下巴抬高,亲了上来。

白糖往后仰着脖子,后脑勺抵着硬邦邦的肩膀,他感受着唇上冰凉又炙热的温度,随即衣服下摆也被alpha撩开用力地揉着侧腰。

白糖顺从地张开嘴,殷红的舌尖一闪而过,他怎么觉得alpha变主动了那么多?

一吻闭,蒋云书揽着有些腿软的omega,亲了亲白糖的颈侧,“下午我去看心理医生,对不起,之前让你担心了那么久。”

白糖喘着气,只能摇头。alpha之前的亲吻都是温柔、克制又缠绵的,这一次却倾略性十足,嘴唇被用力磨得发红,舌头都快被咬掉了

蒋云书问:“讨厌吗?喜欢哪种接吻?”

面前是方方正正的镜子,白糖低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抿了抿发烫的嘴唇,“不讨厌,都喜欢的”

蒋云书彻底放下心来,侧着头一下又一下亲着发红的耳朵尖,直到怀里omega的肩膀都缩起来了,他说:“白糖,我会像你一样努力去治,以后也会注意身体。但是你下次不可以再随便伤害自己了,知道吗?”

“我没有伤害自己,我还要和你长命百岁的!”白糖有些委屈,“是蒋云苏他!”

蒋云书听到白糖的话心里一暖。

“没有他,白糖,他真真正正地死掉了,永远都回不来,”紧接着他有些不自然地撒谎道,“握住你手的是我,我当时想让你别担心,但是没撑住就晕过去了。”

白糖微微瞪大眼睛,“真的吗?”

“嗯,我保证,”蒋云书说,“只有当医生宣布我死亡,我才是真的死亡了。只有,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万一我出了什么意外,流了很多血、不省人事又或者没了心跳和呼吸,但只要医生没宣布,我就没有死,知道吗?”

白糖总觉得这逻辑有什么不对。

蒋云书笑了一下,低声说,“我也要和你长命百岁的,所以别怕。”

下午蒋云书去心理科,出门时恰好碰上了从外面来的郑如云。

两人都愣了下,都没有选择开口。

还是白糖看不对劲,及时过来,“怎么了?”

蒋云书摇摇头,牵了下白糖的手,说:“那我先下去了。”

郑如云将手里的苹果泥放在柜子上,没说话。

“怎么了呀?”白糖试探地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之前不是挺友好的吗?”

郑如云如实:“他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我差点打了他一拳。”

白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惊讶之余力道没收住,揪了下郑如云的外套,“你打他了?!”

“差点,”郑如云说,“当时我的确是冲动了,对不起。快打到的时候,我想到他是你喜欢的人,如果我打下去了,你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