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拆手中的东西,哪知我才撕开一半,门又被人推开了。
我转头,这次进来的人和刚才那位完全相反,戴的是黑色高礼帽,穿的是黑色大风衣,披的是一头银白色长发……
我:“…………”
银发男,安室透好像说过叫琴酒吧,一个卖酒的来赤司家参加宴会难道是想推销产品扩展业务吗?可是跑到我的房间是什么意思啊?
琴酒皱眉看着我,那冷脸的样子,仿佛我才是那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我扫了一眼对方揣在兜里的右手,伸手指着窗户说道:“应急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