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回门日(第2/2页)
“我替你见了。”谢远琮凑上来啄她耳朵。
“你?”纪初苓还想说什么,他湿濡过耳垂的唇又堵了过来。他直驱而入,她身子就软了大半。
谢远琮拥人吻着,瞥见墙上所挂,心底哼了一声。兄长也不行,他迟早要把画给收了去。
自回门后没几日,谢远琮休完了假,日日晨起上朝时纪初苓还睡得深沉,醒来一摸边上都凉了。
接连几回后纪初苓都有些不好意思。他本就辛苦,为人妻帮不上,也该替夫君穿戴送他出门才是,哪好只顾自己睡。一日她心里惦记着这事,没敢睡熟,晨间边上人一动就醒了,揉了惺忪双眼爬起来要替他更衣。
谢远琮见她显然没睡醒,整个人蜷成一个小团往外挪,鞋也没踩准就光脚往地上蹦,实在看不过眼,又动手给裹成一团塞了回去。
被塞回去后她还迷糊中想着呢,她真是给他宠坏了,想她多精明一人呀,短短时日退化的连鞋都穿不准了。
是以当谢远琮将纪郴的画像收了,换上他亲手所画的一幅他同她俩人的画像时,心中有愧又自诩精明的纪初苓都没敢去抗议。
这日谢远琮早早回来。纪初苓午歇才醒,就见人一脸神神秘秘地凑上床来。
谢远琮手往被窝里一探,见她果然双足冰凉着,便捧在手心里暖着。
入冬天愈冷,姑娘家就愈畏寒。每晚他都得抱着暖上好一会才行。
纪初苓刚醒,见他回来早正奇怪着呢,人就上来抓了她的脚。他就跟个火炉似的,暖和和的别提多舒服。纪初苓眯了眼,跟猫似的喟叹一声,受着他给的享受往他身边蹭去。
脚踝却突然间一凉,像被系上了什么,还带有叮铃铃的声响。
纪初苓一瞧,竟是一串铃铛环成的脚链子。
如今她也算能揣测他的半个心思了,她狐疑问:“你做的?”
“自然。”
原来他这些天还在忙活这个呢!纪初苓不知他还闹出那么大醋劲,扑在床上险些笑岔。
“夫人笑什么,不喜欢?”谢远琮见她嚣张,腹中刹起了团火,握了她脚踝一把将人拉了过来,在她双足的圆嫩指腹上摩挲。
他的手握笔握刀枪,是带了茧的。如此摩来不痒却有种熬人的滋味,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纪初苓被盯得脸红心跳,更有一股热流顺着足尖酸酸麻麻就爬上了小腹。她暗道要不好,蜷缩了足尖便想要逃。
谢远琮岂不知她想什么,先一步展臂扣在了她腿侧。这姿势再坐不稳,两人一同倾翻。谢远琮压了人在身下,低头索入就锁住她的小舌。
掌心之下两处鼓鼓囊囊的,若非解过,平日里遮掩了当真瞧不出来。
纪初苓感受着他身下的嚣张,嗯嗯唔唔义正严词地抗议:“谢远琮,这是青天白日!”
“那又如何?”
又能如何,他攻势袭来,纪初苓脑中一个混沌,也想不明白“又如何”了。
丢盔卸甲不过一个转眼的事情。
红帐被浪中如奔浪滔天,连娇娇嗔嗔都被撞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