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第3/3页)
苗青青跑过去,和刘霄大大方方地拥抱了一个,“嘤嘤嘤,还是师兄最好。”
“行了,你俩赶紧结婚,这是在公然给无忧老师戴绿帽。”
“你们想得真龌龊,我们是纯洁的师兄妹情!”苗青青和刘霄异口同声。
在原本的剧本中,男女主其实是有很多令人心动的互动戏份,还有一段吻戏,结果全被傅君珩毙掉了。
而这些空缺的戏份,被傅君珩这个带资进组的无耻小人换成了紫英和君承睿的互动,这他妈摆明了变相给自己加戏。
苗青青虽然戏份少了,但该拿的片酬却一分没少,而且是这部片的绝对女主,傅君珩还帮她牵线了一个梦寐以求的商务代言,苗青青方是非常乐意的。
至于无忧,他和谁搭戏都是一样。相对来说,和傅君珩搭戏比和苗青青搭戏更容易入戏,他和苗青青的几场戏NG最多,因为康精武说他演得太像个无欲无求的和尚。
这也是康精武愿意让傅君珩改线的原因。
无忧的打戏非常惊艳,但是文戏非常容易拉胯,尤其是需要投入感情的感情戏,让康精武太头疼了。
为了不至于让整个片子拉胯,康精武只好尽量往武侠方面偏重,淡化了整条爱情线。
但是拍到杀青,康精武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非常不对味。
他一开始想要拍的是这么一个故事吗?
这一部的打戏飞檐走壁刀光剑影,每一个人都非常有血性,即使这里面掺杂着很多勾心斗角的纷争,但整个故事非常紧凑,打戏也十分精彩。
甚至可以说,这是他拍过的最尽兴、最爽的武打戏,所有的演员完成得都很好。尤其是无忧,很多打戏动作还是他自己设计的,十分惊艳。
至于感情方面,秋山老人和君承睿的师徒情、俏皮可爱的女主和沉稳内敛的师兄之间的师兄妹情、甚至反派紫英和君承睿真假难辨的兄弟情等等,都刻画得非常到位。
难道真的就是男女主之间的感情不够到位,使得这部片子少了点英雄情长吗?
康精武一时也不知怎么补救,再按原剧本补拍男女主的感情戏也不对,因为他们的剧本早都改得面目全非。
算了,有点缺陷的作品就当给观众留白吧!
傅君珩又帮着无忧解释:“君承睿就算跟着女主一起离开了,他接下来的日子也未必安宁。最后正道君子都死了,只有几个伪君子活下来,他们死伤那么惨重,肯定会清算君承睿和紫英的关系,甚至觉得君承睿有意放水。”
“君承睿已经失去了对他最为关照的秋水老人,到时候谁能帮他说话?没准还会把祸事引到师门,到时候整个师门都跟着不得安宁。”
傅君珩看向无忧,“所以,君承睿、紫英跟着宝藏一起埋葬才是最好的结局,他们因宝藏而来,最后一同留在云隐山守着宝藏,这不也很点题?”
康精武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男主陪反派一同埋葬,还是有那么点怪,如果换成女主,那这个故事就会凄美很多。
现在整部片子都被改得面目全非,康精武觉得自己也无力回天,只好就这样了,虽然有些遗憾,但瑕不掩瑜,他要的是武侠,江湖气拍好了问题就不大。
康精武又让他们补拍了最后几个镜头,尽量把最后这一幕拍得悲壮些。
至此,全片杀青。
今晚,剧组定了杀青宴。
经过差不多半年的拍摄,大家都处出了些感情,这段短暂的相处迎来了离别,杀青宴上大家都放得很开。
苗青青和刘霄还一起来给傅君珩、无忧敬酒,无忧不喝酒,他们也没有强求,就让无忧喝茶、果汁等。
“傅哥,我把我的未婚夫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对他,不然我这退出就太没意义了。”苗青青开着玩笑。
刘霄捧哏:“青青,要不要我给你点一首比我幸福。”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苗青青立马接嘴唱起来。
无忧:“……”
傅君珩:“我会的。”
“你会个屁,你都已经死在云隐山了,你清醒点。”康精武专业拆台。
傅君珩给他一记冷幽幽的眼神,“我们约了下辈子见,下次可以考虑一下出续作。”
康精武:“得了,我请不起你这样的大人物,你和蓝秀以后千万不要来染指我的作品。”
傅君珩今天似乎很开心,喝了很多酒,他酒量还不错,剧组的人几乎都被他放倒了,他最后还清醒着。
康精武的酒量不怎么样,最后被牛荣等人扛着走。
牛荣酒精过敏,倒是逃过一劫,他和无忧是今晚唯二没有沾酒的。
“傅哥怎么样?要不我找人送你们?”牛荣问。
“不用了,我和阿忧一起走。”傅君珩一本正经地说。
无忧觉得自己扛一个傅君珩不成问题,就点点头。今天喝醉的人太多,牛副导估计还要安排很久,无忧也不想劳烦他。
“傅少能走吗?”无忧问。
“能。”
“那我们就走吧!”
无忧起身,却见傅君珩还端坐着,便问:“怎么了?”
傅君珩犹豫了下,“我的身体好像……僵住了。”
无忧忍不住失笑,“看来你也醉得不轻。”
傅君珩今晚确实喝得不少,无忧便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他这才发现傅君珩已经醉得站不稳了。
无忧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搂着他的腰,就这么半扶半扛地把傅君珩送回客房。
喝醉的傅君珩有些难缠,不肯让别人碰他,好在他脚上还能搭些力,还没到烂醉如泥的地步,所以搀扶起来也不是很费力。
傅君珩住的是蓝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宽大的总统套房干净整洁。
无忧扶他往床边走去,“傅少,酒乃诸祸根,以后还是少喝点。”
傅君珩靠在床上,看着无忧帮他倒水和拆醒酒药,笑了笑,“可我觉得阿忧比酒更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