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章 《紫气御龙经》(第2/2页)
他话音一转,问道:
“二郎兄弟,既然你知道本王,那你也该听说本王是如何身死的吧?”
“这……”
‘黄少宏’在现实中,因为对猛将的崇拜,还真了解过‘李玄霸’此人,史书上说他是病死的,具体什么病并没有说。
演义话本中,‘李玄霸’的死因也各自不同,《说唐》里,他是举锤骂天,死于雷雨霹雳之中。
《兴唐传》里,‘李玄霸’命丧于‘宇文成都’的恩师‘鱼俱罗’刀下。
‘黄少宏’略一沉吟,试探问道:
“可是死在那‘鱼俱罗’的刀下?”
‘李玄霸’不屑一顾:
“鱼俱罗是什么的东西,我十三岁便成就武圣,自此天下无敌,便是人仙也不敢与我争锋,天下何人能胜过我?”
‘黄少宏’扬了扬下巴:“可惜我晚生了几十年,否则天下英雄为使君与操耳?”
这句话是‘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时对‘刘备’说的话,意思天下只有刘备才能与他争锋,被‘黄少宏’用在这里,意思就说,若是同一年代,只有他能与‘李玄霸’争锋。
而且‘曹操’建立的曹魏要比‘刘备’建立的‘蜀国’强大,‘黄少宏’自比‘曹操’,其中含义,自也有即便两人同一年代,最后也是他胜出的意思。
‘李玄霸’听完哈哈大笑起来,‘黄少宏’笑问道:“李兄也赞同我的看法?”
“呸,真不要脸!”
‘李玄霸’啐了一口,然后笑道:“或许本王脸皮不如你倒也可能……”
他说完不给‘黄少宏’还嘴的机会,大手一挥,指着那本《弹指惊雷》的秘籍说道:
“本王就是死在这本秘籍之下!”
‘李玄霸’说到这里,虽然事情过去了几十年,但脸上也难免露出悲伤神色:
“本王当年丰神俊朗,文武双全……”
‘黄少宏’插嘴打断道:“刚才李兄真是自谦了,你这脸皮上的功夫也不一般啊!”
‘李玄霸’懒得理会他,自顾自说道:
“父皇当年属意将本王立为太子,就是因为如此,让本王那‘手足情深’的二哥,对我动了杀机!”
他说话的时候,将那‘手足情深’四字咬的极重。
‘李玄霸’说着一指那本《弹指惊雷》:
“那贼二郎知道本王练武成痴,便找来这本秘籍,这《弹指惊雷》到真也不凡,看上去能将武功和道法合一,发出威力无匹的攻击,堪称凡人所能达到的最强攻击手段!”
‘黄少宏’诧异问道:“你不是说道武不能合一吗?怎么还说他是最强攻击手段?”
‘李玄霸’冷笑道:
“那是他因为这本秘籍的本质根本不是什么武功,而是用道家雷法!”
“当年本王以武功真元修炼此功,引天雷入体,破我‘九五真龙体’让本王的仇家找到破绽,这才用天雷将我轰杀,可惜他们并没有料到,本王的神魂还在,还能找到你这种少年英杰,替我报仇!”
‘黄少宏’呵呵一笑,他现在听出来了,‘李玄霸’之前所说什么感觉到亲近云云都是放屁,显然也是看他少年武圣,想要利用他替其报仇。
‘黄少宏’来这方世界,为的是找到‘金蝉子’,和救出‘十方’,其他的事情根本不想参与,当即笑着起身拱手道:
“那什么,我还约了姑娘,迟到了不好,咱们后会有期,告辞!”
说着就要放下那册《弹指惊雷》就此离开。
‘李玄霸’似乎看出他的想法,似笑非笑的道:
“如果你帮我报仇,本王可以将当世最强的功法传授给你,让你也如当初本王一般,所向无敌!”
‘黄少宏’不为所动,笑着说道:
“我修炼乃是佛宗《龙象波若神功》修炼到十三层,便有十三龙十三象的惊天伟力,照样可以所向无敌,不惧人仙!”
‘李玄霸’仔细端详了‘黄少宏’一眼,点了点头:
“气血充盈,前所未见,不愧龙象之名,不过本王传你的神功,修炼到极致,可凝聚天下龙脉之力、人道气运,便是天上真仙,也要畏你三分,就是金仙亦有一战之力!”
‘黄少宏’刚才说完就已经迈步往外走去,闻言不由的止住脚步,诧异问道:
“是什么武功?”
‘李玄霸’知道自己神功对武者的吸引力有多么巨大,似乎早就料定黄少宏会有此一问,得意笑道:
“我要传你的神功,乃是当年祖龙始皇所创《紫气御龙经》可修炼出‘九五真龙体’,驭使‘皇极霸世拳’无敌于天下!”
“而且若是炼成,便可聚集人道气运,成为一代人皇!”
‘黄少宏’听得有些懵逼,什么《紫气御龙经》、‘九五真龙体’、‘皇极霸世拳’,这些高大上的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玄幻呢。
‘李玄霸’又恨声道:
“正因为我修炼了《紫气御龙经》,所以当年父皇才想将皇位传给本王,却没料到,这也激起了那贼二郎的杀机!”
“可笑当年本王还顾及兄弟情义,传了半部《紫气御龙经》给他,想到这些年过去,那贼二郎恐怕也凭着半部《紫气御龙经》修成武圣境界了吧!”
‘黄少宏’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将《龙象波若功》修炼到十二层,才突破武圣境界,那李世民,只有半部《紫气御龙经》,就能修炼到武圣,可见这功法何等逆天。
‘李玄霸’接着道:
“那贼二郎允你来此,恐怕也没按好意,想着天下,又怎会有武者能抗拒《弹指惊雷》的诱惑呢,他定然是想让你修炼此功,走上本王当年的老路!”
“你若就此离开,那贼二郎此计不成,恐怕还有别的手段,你若一味躲避,不去反击,怕最后也要栽在他的手里!”
‘黄少宏’不由得陷入沉思,李世民有必要要害自己么?
他转回身,看向‘李玄霸’,问道:
“你想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