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食堂之变 一万五营养液加更（第2/2页）

张师傅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一个学生，立刻点了点头，挥舞大勺，将这两个菜倒进餐盘里，递给学生。

这个学生走后，张师傅继续站在窗口后面，右手拎着大勺，期待下一个学生到来。

然而他等了一中午，只等到了“小猫”三两只，整个炒菜庄口只有两位数的人流量。

张师傅心里特别忧愁，在八食堂开业之前，一食堂的生意一直还行。

在八食堂开业之后，一食堂的客人就越来越少了。

张师傅原本觉得无所谓，毕竟他明白真理一直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创新菜受众不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学生们迟早会发现创新菜的美好的。

但是在极速前进节目组来到学校之后，张师傅破防了。

张师傅原本以为这个节目组会来一食堂采访，甚至找到了一身特别干净的厨师服，准备到时候穿上这套厨师服参与采访。

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节目组居然只去了八食堂，对其他的食堂简直如同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以前学生们喜欢给张师傅提意见，让张师傅做一点正常的炒菜。

张师傅总是和学生们辩驳，说这菜也很好吃，不信就尝尝。

张师傅喜欢那种学生们拌嘴的感觉，但是在八食堂开业之后，这些会提意见的学生估计是觉得他不会改，所以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一食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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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一食堂的承包商魏总开车来到航空大学。

魏总是一个中年土大款，他最赚钱的营生是挖煤，承包大学食堂只是兴趣使然。

他一口气，承包了航空大学的一到四食堂，在承包完之后，他就将这些食堂放置不管，只在每月结束看一眼报表。

魏总记得这些大厨手艺还不错，所以他才招聘了他们，给了他们极大的发展空间，让他们自由发挥。

一般的食堂都是有管理者的，但是因为魏总的放权，在这四个食堂中，厨师就是食堂的管理者。

如今新学期开学已经两个多月，九月份的报表和以往一样还行，但是十月份的报表却十分不好。

魏总不明所以，于是抽空来到航空大学，想要看一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他开车进学校的时候，在门口发现了熟人，谭总。

谭总也是一个土大款，是魏总的老对头。谭总知道魏总在航空大学承包食堂之后，丝毫不愿落后，也一口气承包了三个食堂。

魏总一看到他，牙关就紧紧咬住，心里油然而生出丝丝讨厌之情。

然而谭总像是没有看到魏总的表情，笑着走过来拍了拍魏总的肩膀：“小魏，别来无恙啊。”

魏总装作没看见他，迈步向前，径直往一食堂走。

这个谭总就是个学人精，什么都要学。大的商业计划不谈，光是这航空大学的食堂，谭总就非要学他。

谭总听说他给厨师们放权之后，也照葫芦画瓢，给五六七三个食堂的厨师放权，直言专业的事情应该让专业的人干，让厨师们尽情在食堂的后厨绽放光彩。

真是个讨厌的学人精。

谭总脸上的笑容不改，凑过来说：“哎哟，魏总这个大忙人居然抽空来学校，莫非是食堂出了什么问题？”

魏总笑着说：“我经营的食堂能出什么问题？我可是请来了一批好厨师，这些厨师做饭很棒，给我做的菜都很好吃。只不过最近营业额像是出了什么问题，所以顺道看一看。”

谭总顾不上挖苦魏总，若有所思地说：“我手下的三个食堂最近收益也要腰斩了，简直怪哉。”

魏总见谭总也碰上了同样的问题，敏锐地意识到已经出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们两人一同前往一食堂。

张师傅见大忙人魏总来了，立刻迎了上去：“魏总，下午好啊。”

魏总摆了摆手，说道：“下午好，对了，最近食堂经营得怎么样？”

张师傅闻言心里觉得有些难堪和尴尬，但是报表是实打实的，他不能撒谎，只好说道：“最近食堂的人流量少了很多。”

魏总心里觉得特别奇怪：“你的手艺还不错，为什么人会少这么多？”

张师傅觉得终于有人理解自己，心里十分委屈：“谭总啊，我的手艺您知道，一直都不错。我想着我年纪这么大了，得对厨师行业有一点贡献，所以就创作了很多营养丰富的菜，但是学生们并不买账，我能怎么办？”

魏总十分诧异，内心涌出丝丝的好奇。象牙塔中的学生一向是比较好糊弄的，为什么会不买账？

魏总好奇地问道：“你做了什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