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穆觉得在外地就是好,没有人认得他们,也没有人会记得他们。
他们不用担心碰见认识的人,也不用担心别人异样的眼光。
阳光很好,而他们可以尽情的拥抱或者拥吻在一起,只在乎自己开不开心,满不满意,至于其他人周围人或是惊奇,或是厌恶,他们都不在乎。
然后况穆又扒着季宵焕的肩膀说:“哥,你以后不能再欺负我了.......”
“可我说的是实话,不对?”
“哥,你!”
况穆气的把脸埋在季宵焕的怀里,轻轻锤了他一下,不说话了。
那种事情能怪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