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流到外面自己做的,自己解决。……(第2/2页)

女孩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了整个脖颈,眼中慢慢漾起一层蒙蒙水光,她咬了下唇,犹豫地看向他。

神情似是为难,似是羞赧。

娇媚之态愈浓,眼尾绯红,眸光流转,看得人心上密密麻麻又爬上了些小虫一般,酥/痒难耐。

难忍,却也挪不开眼睛。

男人的声音不知何时哑了,掌心贴上她的脸颊,带着眷恋,慢慢摩挲细嫩的皮肤,“怎么?”

明娆眉黛间染上一抹春/色,红唇一张一合,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

“出、出来了。”

“什么?”

明娆闭上眼睛,自暴自弃般,小声道:“留在里面的……嗯,那个、它出……出来了。”

虞砚愣住。

明娆睁眼,眸光纯净而单纯,她控诉道:“怨你,忘记帮我弄出来。”

每回他都周到地处理好一切后面的事,哪里像今天,匆匆忙忙地,就给忘了。

虞砚怔怔看着她,那双如清泉般清澄的眼睛,瞳孔里清晰地映着他呆呆傻傻的样子。

“你累着我,饿着我了,”明娆声音闷闷的,抱怨道,“现在更好,刚换的衣裳又湿了。”

“我好累,没有力气再换,又不想你碰,就只能凑合凑合。”

她唠唠叨叨埋怨半晌,都没听到他再说话,只能听到一声比一声更沉的呼吸。

明娆心里有了气,忍无可忍,头一偏,将滚/烫的脸颊从炙.热的掌心里移开。

她匆匆地趿上鞋子,把男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也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劲,险些把虞砚拉得一踉跄。

“走,办你的事去,再见!”

虞砚就像丢了魂,任由明娆把她推出了房门。

门板重重在面前拍上,虞砚才回过神。

他抿了下唇,耳根慢慢红了。

脑子里都是她方才正经地撩拨的样子,她娇声地勾人的话语犹在耳畔,虞砚把手按在心口上,感受着心脏蹦地越来越欢快。

她没这样过……

不过以前倒也没有这个机会,他次次都想着处理,除了今日。

越想耳朵越热,脑子里乱糟糟的,他不由得生出一个念头——

是不是以后还能见到她这样?不然以后也都不管了……

“咳!”他循着本能往外走,却没发现自己同手同脚,险些被台阶绊倒。

虞砚已经忘了自己早就叫过一次膳食。

魂不守舍地往小厨房走。

待人影消失,柱子后头冒出两个头来。

“若是叫主子知道咱们看到他差点平地摔跤,会不会被……”禾香战战兢兢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阿青嘴角抽搐,“会吧。”

“那咱们撤?”禾香心有余悸,看向手中托盘,“这盘吃的咱们自己消化了吧?”

“嗯。”

只能委屈夫人再多饿一会了。

……

天都快黑下去,明娆才吃了今天的第一顿饱饭,不知是不是月事快来的缘故,她对虞砚意见很大,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吃过饭后,叫禾香把刘大宝养的猫抱来。她一边撸猫,一边在院子里散步,虞砚怂巴巴地踱步到她面前。

他咳了声,见明娆终于看来,凑近,小声道:“我离开一个时辰,去办点事。”

明娆哦了声,“去吧,不回来都行。”

虞砚摸了摸鼻子,“那我走了,你等我回来。”

他走了两步,折回身问:“对了,衣裳……还好吗?干了吗?”

明娆:“……”

“滚!”

“……哎,好。”虞砚抬手捏了下耳朵,“那你等我回来。”

**

既然决定要离开,那么该办的事自然要处理好。

虞砚去见了来和谈的使臣,和刘大人言简意赅地交代完事,一盏茶的功夫都没过。

他说既然已经确定要和谈,那么这中间也没有他什么事,他把西戎的事都交给他们处理,甩手掌柜当得心安理得。

他又去暗牢看望了那几名禁军,看着对方饿瘦了一圈,憔悴不堪,还颇为遗憾地表示说:

“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诸位也知道,本侯常年守着这偏远地带,囊中羞涩,平日都入不敷出,遑论好好款待。”

“营地床位紧俏,连本侯都要每日奔波回府去住,实在腾不出几位的床榻,委屈你们在这里住着。”

虞砚叫人给几位准备了些饭菜,这是他们在这里吃到了第一顿热乎饭菜,几人热泪盈眶,狼吞虎咽。

虞砚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淡声撂下一句:“诸位稍作休息,后日可带着本侯夫人回京。”

说完,便又离开了。

他以雷霆之速办完一切琐事,再回到家中时,明娆已经睡下。

他轻手轻脚地进了房,看着榻上女子恬静的睡颜,温柔地笑笑。

要回京,有些东西需要收拾。

虞砚上前给明娆掖了掖被子,又在她额头轻吻。直起身子,准备离开去收拾行囊时,目光不经意落在一条眼熟的衣裳上。

“……”

这好像是她今日穿的那件。

那件……湿了的。

不能想,一想又变得难以克制。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冷静,脚像是被钉在地上,眼睛也黏在那衣裳上,怎么都挪不开。

**

深夜,明娆被噩梦惊醒。

她抬手摸向床边,冰凉一片,人还没回来。

正打算翻身继续睡,耳边突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明娆撑起身子,屏住呼吸,警惕地听着。

是老鼠吗?不对,好像是水声?

她满脸狐疑,披上衣裳走了出去。

打开房门,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

淡薄的月光下,黑夜寂静。

廊下的台阶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委屈地缩在一个小板凳上。

听到开门动静,他诧异回头。

明娆的目光略过他那张优越的俊脸,落在他身前的东西上。

一个木盆里盛满了水,水里泡着一件脏裙子。

男人修长的手指正揪着裙子的下摆,就着皂粉,正在揉搓。

明娆:“??”

虞砚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紧张,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裙子。

深夜,门外,偷偷摸摸地给她洗衣,还是那件有他……有他那什么的裙子。

好像是有些奇怪。

虞砚觉得自己必须要解释些什么,“我、我自己弄得,自己解决……”

明娆沉默良久,末了翻了个白眼,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