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立刻回头看过来,骆念透过镜头看见他走过来,忙不迭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曲解。”
“我怎么曲解了?”盛景延勾着眼角问他:“那有吗?我色诱了半天,你说没效果那我白干了。”
骆念直接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盛景延的声音又低又沉,从耳机里传来的问句像耳语一般撩着耳膜,骆念下意识跟着他的话低头,痛苦的发现一如盛景延所说。
有。
不仅这样,还……洇透了一点儿。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