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俯视着她,神色莫测,在她说完所有的话之后,他蹲下了身子,面无表情地伸手抚去她的泪水,将沾着她泪水的指尖抹在自己唇边,然后伸舌舔去。
泪水有些苦,有些涩。江宴眉几不可察地蹙起。起身走到榻上,拾起她的那幅带有她署名的画作,然后回头平静地看向她:
“你欠了我的恩情,便用这副画来偿还吧,至此之后,你再不欠我的情,不必再心怀不安。”
言罢,他如温庭姝所愿地消失在她的房中。
温庭姝看着空荡荡的窗户,泪水未止,反而愈发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