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我们想假戏假做(第6/7页)

贺予是最熟悉谢清呈身体的人,他知道怎样能让谢清呈在最短的时间内感到舒服,他清楚谢清呈的敏感点和喜欢的频率,他激烈地脔他,感受着谢清呈的甬道肉壁在这样迅速的快感攀升中将他的鸡巴挤压得越来越紧,他每一次抽出时那个地方都在痴迷地挽留他,而他每一次重重顶入时,那里又承受不住地不住瑟缩着。

淫乱的稠液不断地淌在床单上,谢清呈被操得忍不住抬手想要抓住一只枕头来分散这太过可怖的刺激。

可是他的手才刚伸出被子,就被贺予的手给握住了,贺予将他的手抵在床单上,骨骼分明的手背镇着他的掌心,似乎想让他一辈子无法逃离自己的生命。他不停地撞他,操他,要他,那两只紧紧交扣着的手便也随着床事的律动而来回厮磨。

“你里面好紧好热……谢清呈……”贺予在狂乱的激情中,低沉沙哑地对身下的男人喃喃,“你下面一直在吸我……太舒服了……哥……”

他啪啪啪地往前狠顶他,像是在鞭笞他,伐挞他,惩罚……又好像是在寻求自己的救赎。

他痴狂之中,低下头去与谢清呈激吻,他粗暴地把舌头伸进了谢清呈的口腔,肆意掠夺着他每一次破碎的呼吸和急促的喘息,上面吻得激烈了,下面插得更湿热狂乱。他一边操他一边粗喘:“你好敏感,谢清呈……你真的……你真的……就像怀孕了一样……”

谢清呈的身子陡然剧烈颤了一下。

他不知道贺予是随口的胡言乱语还是真的感觉到了2号血清的副作用,可心理上的波动让他没有承受住,谢清呈在这样的抽插中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啊……贺予……慢点……啊啊……别那么重,疼……”

贺予却粗喘着,然后爽的一下子低头咬住了他的胸膛,谢清呈更加受不住,惨叫一声,猛地拱起身子,却是将乳尖更近地递到了贺予面前。

这让贺予愈发兴奋,他吸咬着谢清呈的乳尖,眼仁上翻,盯着谢清呈在黑暗中表情混乱的脸,他一边操着那个让谢清呈不住战栗的高潮点,一边在吮吸间,低声含混道:“你知道吗……我回国后第一次遇见你,看到你抱着谢雪的孩子站在那里……那个时候我就想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按在走廊上,当着那个什么都还不懂的兔崽子的面就开始操你,从后面肏你,肏到你没有力气了,连孩子都抱不住了,我就把你压在地上,打开你的腿,让你像我老婆一样被我灌精,我会吸你的奶……吃你的奶子……”

仿佛是因为要顾及谢清呈的身体,动作上不能太粗暴,贺予便把自己的阴暗面尽数发泄在了言语上,讲出来的话便愈发不堪。

谢清呈在那描述性极强的语句中仿佛真的看到了那荒淫不堪的画面。

他混乱地摇着头,假性反应带来的生理刺激让他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小腹,那是妊娠时本能的保护反应:“别……你他妈的……太深了….别再往里面顶了……啊!”

“贺予…别再进去了……别……”

回应他的是贺予更激烈的顶撞,贺予用力吮吸着他的乳尖,把那被吸到嫣红的乳头痴迷地含入口中,狠狠一吸。

“啊……啊啊……!!”谢清呈仰起头忽然失控地大叫着。

也几乎是同时,贺予愣住了。

他微微松了口,看着自己身下仰着秀颈反揪着床单的那个男人。

谢清呈在发抖,浑身都在发抖,而让贺予震愕的是自己口腔内淡淡的血腥味和……

他目光从男人那令他痴迷的脸上移下来,落在那凄惨的,几乎被自己咬破了的乳尖上,那原本淡色的奶头滴出了殷红的血,而除了那颤然滴落的血珠之外,还有狼藉的白色清液缓缓地淌下来。

贺予睁大眼睛,觉得自己插在谢清呈滚烫肉穴内的粗虬性器都在兴奋地突突跳动,他以舌尖轻抵自己的口腔,慢慢感受着那藏在血腥味之间的乳香。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瞳孔紧收着,一边盯着谢清呈平坦的胸口淌下来的血渍和奶渍一边无法控制住地用性器更急促猛烈地插着他,几乎像在酷刑逼问。

“怎么回事……你这里……为什么会这样?”

谢清呈抬起胳膊,想要以手肘遮住自己混乱的眉眼,但是贺予把他的手扯下来,他低头贪婪地含住谢清呈的乳尖,舔弄着,把血和奶都吮入口中,屁股耸动地愈发激烈凶悍,恨不能将谢清呈肉死在床上。

“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流这种东西出来?”

谢清呈被他插得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了,胸口又疼又痒,却怎么也逃不掉贺予的舔弄。他最后崩溃地推他:“松开……是血清副作用……是血清副作用成了吧?你别舔了……啊……”

他濒死的天鹅般地仰起头,瞳孔战栗地收缩着。

眼泪顺着他的脸庞倏地淌了下来。

“好难受……”

他喃喃着,却又在片刻后整个人颤了一下,原来是贺予又在这时重重地顶,上了他的敏感点,这一下插得极狠猛,谢清呈能感觉到贺予的性器在他体内突突地搏动,他们激烈交合了近一个小时,他知道贺予这是要射了。

谢清呈喘了口气,从产乳的崩溃中勉强回过神来,喑哑道:“出去……贺予你出去……”

贺予已经被谢清呈勾到意乱情迷地不行,哪里停得下来。他眼睛里压着光,唇上是谢清呈的血和奶渍,他一边用力狠操着怀里狼狈不堪的男人,一边低沉地:“宝贝再等一下,要射的时候再出来。”

他说着,插得愈发猛烈了,每一下都激打在谢清呈最脆弱的那个地方,逼得谢清呈后穴不住地紧缩,淫水也越流越多。

谢清呈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但都克制着,压得很低,随着贺予的抽插被一下一下地撞出零星的碎音来。

他能感觉到贺予的阳物在自己甬道里变得烫热得可怕,抽搐搏动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他记得贺予说要出去射的,他忍不住再一次开口,声音里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恐惧和哀求:“停下……别再……啊…… 别再做了,出去……你…快出去……啊……!”

回应他的是贺予情乱之下愈发疯狂几乎要将他操碎的几下狠撞,而那剧烈的摩擦快感几乎就在瞬间将贺予的欲望之匣打开了。

贺予没有出去,也来不及出去了,他在用一次重重的深插之后,忽然俯身重重压住谢清呈,仿佛交蚺的野兽在射精时本能地不让雌兽逃离似的,他一口咬住了谢清呈的乳尖,粗粝的舌头摩挲着,吮吸着,吞咽下淌出来的血液和乳渍,同时用下体狠狠往前拱,抵在了谢清呈的小穴深处,粗喘着,猛力地射出了自己一股股的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