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个深夜,他一个人辗转难眠,终于能坦然面对一个事实。他所要面对和承担的,只有他一人面对和承担。如此,罗殷才允许他继续跟随。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给我一点时间。还有……”莫沫用力闭一闭眼,忍耐至极,“下次你要走,提前跟我说一声吧。”
罗殷吻了吻莫沫的太阳穴,“好。”
莫沫上下晃了晃勾起的小指,“那就这样说定了。”
罗殷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