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〇②个故事!(第4/4页)
哲哲:“放心,皇帝会很快亲政的。”
苏清之:“多谢皇额娘仁慈。”
又说了一会儿话,苏清之就离开慈宁宫回了干清宫,批阅奏折。却不知他一走,哲哲就问身边伺候的嬷嬷,神色很是难看。
“嬷嬷,你说皇帝今儿是不是在警告本宫?”
“主子严重了,皇上一向知礼端方,对主子很是尊敬,再者皇上可是海兰珠格格生的,身上流淌着一半科尔沁血,又怎会针对科尔沁,警告主子。”
哲哲摆手,示意嬷嬷闭嘴。“本宫的感觉是不对出错的,海兰珠她已经在承德山庄陪大汗住了三年,是时候回宫了。”
嬷嬷张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私心想着要不要跟大玉儿说一声。却不想,她刚这么想,哲哲就让人将和其他太妃们住在慈安宫的大玉儿请过来。
自从苏清之登基之后,所有皇太极膝下的未成年阿哥都在上书房读书,包括福临。和历史一样,福临和博穆博果尔很不对付,基本上到了见面就掐的地步。
大玉儿每天都为了福临那差得要死的人缘,担忧得不得了,哪有美国时间再玩宫心计。可以说,苏清之登基后,成了太妃的大玉儿反倒过上了相对平静的日子。
哲哲打发人来请,不得不说,大玉儿是诧异的。而且还有了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让她为难,不知道该怎么操作的事情。
事实果然如此,大玉儿对危险的预感简直精准无比,一跟着慈宁宫的管事嬷嬷来,听到哲哲说了缘由,大玉儿只恨自己怎么就是侄女,而且身份上低了一等,搞得她现在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只能磕磕碰碰的道:“等顺治六年,皇上就虚十五了,说大婚也该了,倒不如按照规矩,八旗选秀的时候,再挑正宫娘娘便是。”
“说得倒轻巧。”哲哲没好气的抱怨:“今儿听皇帝的意思,好像只愿意娶一位皇后。”
大玉儿:“哦,这得跟海兰珠姐姐说说。”
哲哲:“是的,是该跟海兰珠说说。皇帝太有主见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于科尔沁不是好事吧!
大玉儿心中诽谤一句,面上却保持微笑,只道:“皇上什么样的人,姑母身为母后太上皇后还不清楚吗?绝对不会是对姑姑,对科尔沁有意见,而是说的心里话。”
“庄太妃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哲哲笑笑,心情倒是缓和了不少。“本宫知道了,你且回去好生照顾福临吧,等福临成年出宫建府,你随福临居住,倒是一种福气。”
大玉儿点头应是,接下来就从善如流的告退。接下来,哲哲自是给海兰珠去了口信,就一个意思,苏清之年龄大了,越来越有主见,她不好管。
没曾想海兰珠接到口信,对于‘科尔沁的未来’毫无担忧,还很想笑。事实上,海兰珠只差当着皇太极的面儿哈哈大笑。
海兰珠笑了,却是抿嘴嫣然一笑。
“爷,你瞧瞧,姑母她这是急了吧。”海兰珠语气调侃的道。
“的确,她急了。”皇太极爽朗一笑,根本不给‘垂帘听政’权利貌似很大的哲哲面子,直言不讳的道:“真以为永祚年龄小,就好糊弄?呵,永祚这孩子聪明着呢,知晓什么人才是适合他,适合母仪天下的妻子。”
海兰珠跟着若有所思的点头:“那爷的意思,永祚会选汉军旗出生的秀女为皇后?”
皇太极:“永祚一直提倡满蒙汉亲如一家,他自己身兼满蒙血脉,选汉军旗出生的秀女为皇后,所出皇阿哥便身兼满蒙汉三种血脉,算是另类表明他所提倡的‘满蒙汉亲如一家’并不单单只是口号,而是真的。”
海兰珠更加若有所思,却轻笑起来。“永祚的性格,妾是知晓的。别看他总是温温和和,显得脾气极好,实际上却很冷情。永祚他啊,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对女人动心,索性为帝者,过于多情反倒坏处更多,妾这个做额娘的,也就只有随永祚,不管他怎么做,总归不会吃亏受苦就成。”
皇太极点头赞同:“爷也是这么想的。永祚如今已经虚十二有余,当皇帝也当了三年,不必爷事事过问,都能够做得极好。”
“那爷”海兰珠美目一闪,巧笑嫣然的道:“我们继续按照原来的安排,等来年阳春三月的时候,南下苏杭,好好的游玩一番?”
皇太极:“嗯,这次春节、元宵也不回去了。”
来到承德避暑山庄已经住了三年多了,哪一年皇太极又带着海兰珠回紫禁城过?来的第一年,是因为皇太极的身体着实不太好,不宜舟车劳顿;第二年则是身体渐渐好转,不想来回奔波,将原本好了的身体又变得很差;
如今第三年,则是懒得动弹,更加不想去管紫禁城里‘发生’的琐事。
皇太极和海兰珠不回去还好,一旦回去,反倒会让苏清之难做。
皇太极现在过惯了和心爱女人无时无刻都在一块儿的悠闲生活,诸事都不用操心;海兰珠则是知晓自己生的儿子的性格,不想让苏清之难过,没瞧着怕给苏清之添麻烦,海兰珠甚至将伊尔哈带来承德避暑山庄,美其名曰替兄给生父侍疾,承欢膝下。
“春节、元宵我们不回去,那伊尔哈?”海兰珠迟疑的道:“也不回去?”
“伊尔哈不用。”皇太极摆手,不在意的道:“爷有那么多女儿,不差伊尔哈。”
海兰珠:“妾听伊尔哈说过,永祚有意让年岁相当的皇家格格分别嫁往云南、福建、广西三处藩地,而伊尔哈,永祚有意为她挑选一位德才兼备、文武双全的额附。不拘是满人还是汉人的出生,只要有才,伊尔哈又看得上,就成。”
皇太极‘咦’了一下,却哈哈大笑起来。
“看吧,爷就说伊尔哈与永祚有特殊的联络方式,瞧瞧,早就露馅了吧。偏偏伊尔哈藏着掖着,连戏都做不好。”
海兰珠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分的看着皇太极。
“哪里爷这样做父亲的,背后一个劲儿的取笑自己的女儿。小心伊尔哈知道了,哭给你看。”
皇太极笑得更加的畅快,好一会儿才想起一件事,逐问:“说了这么久的话,伊尔哈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