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绒打量着他的神色,“咦,师尊你脸怎么有点红?是热吗?”
白亦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
硬邦邦:“并不。”
某一瞬,时绒甚至能体会出他那一眼之中带着几分薄薄的怒意和羞恼,却不知为何。
一心想要得寸进尺,厚着脸皮朝他凑进一步:“那以后您得空,能时不时陪我炼器吗?”
刚往前来半寸,就被他拿手按住了脑袋。
绒绒的兔毛停在了他的手心,挠得人莫名有些心痒。
白亦垂眸望进她那一双澄澈无暇的眸中,轻声:“不能。以后都不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