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有空房间。
时绒:“……?”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从偏厅走出来:“您说什么?”
师尊是主动邀请她吗?
时绒可没有耳背的毛病。
白亦将她的反问解读成了推脱,心里发苦,幽幽垂下眸:“师尊不比你们小年轻精力充沛,不好同你玩泼水游戏,相处起来是沉闷没趣儿了些……罢了,你不愿意同我一处,我也不勉强你,高兴找谁玩便去找他吧。”
“愿意愿意呢!”
时绒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我可爱和您在一块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