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2/2页)

在这种时候也完全不在意伊尔迷是否会趁机设下陷阱。

伊尔迷不做准备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西索落地的一瞬间,那些肢曲产生的残象就团团围住了西索。

西索手持着扑克牌,“如果流血的话,会不会像是喷泉?”

这家伙是打算在伊尔迷的血液里面洗澡吗?

西索的速度更快了,比他之前还要快,但在脚上多了一团“气”,使用了“念”来加持速度的话,就说明西索也并不轻松。

伊尔迷所有的幻影都向着西索攻击而去。

场面很混乱,我的“千里眼”也无法判断哪个是真的。

周围都是呼啸的风声,等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

伊尔迷的手插在了西索的胸腔中,与此同时,西索手里拿着的扑克牌卡在了伊尔迷的脖子上面,切进去了半个牌面。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西索在伊尔迷的手进入到他的肌肉的时候,就收缩肌肉夹住了他的手。

扑克牌距离伊尔迷的大动脉还相差三个手指的距离。

这点伤在揍敌客都不算什么事。

问题是,该怎么让他们分开。

“小伊,你先拔出来?”红裙已经破破烂烂的西索说道,“你就这么想摸到我的心脏吗?”

明明都伤成这样了,但是语调却也十分亢奋,甚至还尾音微微上翘,让人联想到深夜付费节目。

这个联想是伊尔迷的,在午夜看到的解剖上面的尸体。

伊尔迷不为所动,“你先。”

“诶?”西索挑了挑眉十分浪地说道,“你这么想要摸摸我的心脏?”

“来吧,”西索舔了舔上嘴唇,又挺着胸说,“再朝里面摸吧。”

抱着我跳下窗跑去解决事后的事情的席巴,已经捂着我的耳朵前进了。

用手掌一左一右地捂住我的耳朵,我整个人生无可恋地悬挂在空中。

这就是老父亲的爱吗?既没有阻挡声音传到我的耳朵,而且还让我并不情愿地玩脑袋固定的秋千。

正常婴儿能被这样对待?

席巴绝对是在打击报复吧。

【像是提着耳朵的楠雄兔。】

伊尔迷见到我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保持着右手没入在了西索胸前的姿势,左手伸了过来。

“楠雄,奶嘴。”

就……一只奶嘴引发的血案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