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证明(第2/3页)
现在虞荷被人抱在怀里,明显受欺负了。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工作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一定是这个贱男人勾引虞荷,使了些不入流的手段,虞荷单纯又容易相信人,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难免会被这个贱男人诱惑住。
只要虞荷肯回头,他还会是和虞荷好好过日子的。
爱尔兰要让这个贱男人知难而退,傲慢地抬起下颚,双手抱臂嘲弄道,“你看男人的眼光,让我觉得你在侮辱我。”
爱尔兰看着前方的男人缓缓站直身,单臂抱着虞荷,以极慢的速度朝他走来。
这也终于让爱尔兰看清这张脸。
眉骨鼻梁英俊立体,五官深邃,哪怕在西方人群体中都占有极大优势的身高与体格,成功让爱尔兰等人拉响警报。
他们死死盯着这张脸,毫不掩饰散发敌意,最终不甘地咬咬牙。
操……
居然比他们帅。
Ken压根没理他们的打算,而是要将人带走,察觉到他的举动,四个男人警铃大作,急忙堵住了入口。
然而有人比他们更快,也更有效率。
穿着统一制服的安保人群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将Ken周边围成一个保护圈,神情恭敬的同时又不输气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Ken十分有礼貌,“我能够理解各位贵客的急切心情,但我的客人已经等不及了。如果有要紧事,请之后再来,好吗?”
“又或者,客人,你更希望跟他们一道离开?”Ken又低下头。
现在的虞荷很有安全感,先是被人妥善抱着,周围还有一群保镖围着。
爱尔兰他们居然还凶巴巴地瞪他!
虞荷也用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用力地瞪了回去,继而仰头很亲昵地亲亲Ken的下巴,却因够不着,只能亲到喉结。
亲完喉结后还不够,他又不知满足地用软乎乎的脸蛋蹭着男人的脖子,粘人得要命。
声音还带有软绵绵的勾人哑意,“Ken,我不要跟他们走。”
这是虞荷第一次喊Ken的名字。
他的声音很轻,又有些润,好似被水汽缭绕包裹的白玉珠子。
Ken朝爱尔兰等人露出一个无奈表情,这让他们目眦欲裂,因愤怒头顶几乎要烧起烈火。
爱尔兰想要冲上去,却被路拦下。金发下的俊容有些深沉,碧眼中流淌暗色,“你自己找死没事,别害我们被丢下船。”
爱尔兰要气疯了,先是未婚妻不翼而飞,现是未婚妻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带走。
他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
在严密的护送下,Ken抱着虞荷进入专属电梯,继而上升到S层,即“月光石”最机密的区域。
他们穿梭过层层复古走廊,灯光照得虞荷眼睛刺疼,又娇气地把脸躲进男人怀里。
等虞荷进入Ken的房间后,才后知后觉感到危险。
Ken单手抱着他,另一手解开外套扣子,让他坐在床角的同时,外套自然朝四周散开。
现在的虞荷就像是盛开正艳的鲜花,将自己最漂亮的一面都展现了出来。
但虞荷坐得有些不舒服,他刚动动,又被轻松抱起放在了Ken的腿上。
抬起湿漉漉眼睫,不解地看了过去。
Ken并不言语,只是一手圈着纤细柔软的腰,另外在褶皱阴影下试探。
并不得要领的Ken很努力去尝试,也许雄性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很快虞荷就陷进了他的技巧之中。
虞荷是真的有些难为情,这裙子太短了,先前有外套遮挡还好,现在没了外套,房间光线明亮,将一点点变化都照得一清二楚。
中间的裙子有些翻翘,虞荷马上将膝盖并实,白嫩手指一直将中央裙子布料往下压。
在迫切行动中,腿肉不经意露出来一点,又被仓皇盖住。
很正常的举动,却在他这样反反复复的行为中,多了一种暧昧的色./情感。
虞荷靠在身后结实有力的臂膀中,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睫。
Ken将他的手拿开,又捏住那一点被反复摧残的布料,深邃眉眼又沉又暗,语气低哑地“嗯?”了一声,好似当真困惑极了。
“裙子怎么湿了?”
Ken又换了个方向,将被润得反光的手掌送到虞荷面前,这张粉白的脸蛋瞬间涨红,支吾半天都说不出成形的话。
虞荷小声嘴硬,“因为太热了。”
Ken恍然,“原来是汗。”
明明已经顺着他的意,他却依旧觉得不满足,小脸蛋羞愤欲死不敢见人的样子,实在可怜。
虞荷有些委屈,以为Ken是嫌弃自己,又黏糊糊地把脸埋去,讨好地蹭蹭。
直到他发现异常,才害怕地要躲。
Ken却在这时放开了他,二人同时站起身,见虞荷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样子,Ken说,“你可以坐在我的床上。”
“弄湿也没有关系。”
Ken说完便转身要走,衣角又被勾扯住,他侧身去看,虞荷正乖巧地仰头看他,“你去哪里呀?”
Ken:“我去吹吹风。”
Ken在甲板上抽了近一整包的烟。
他一直有烟瘾,人在压力大的时候总需要一些发泄途径。
以前并非没有连续抽完一包烟的情况,但在如此短时间内抽完一整包,确实很少见。
Ken不喜欢太过放纵,他始终认为人应当克制,即便有烟瘾也会极力克制自己,尽可能不让自己沦为任何事物的玩物。
现在他被虞荷挑起了火,却通过烟的方式来压制蠢蠢欲动的念想。
尽管如此,Ken也没办法将其压下,吸进去的尼古丁仿若成为最猛烈的催化剂,放大了脑中构想。
夜晚的海风腥咸冷冽,Ken面无表情地将没抽完的烟丢进垃圾桶,迎面感受着来自自然的寒意。
等到Ken回到房间,虞荷正在沙发上睡觉。
他将自己缩成很小的一团,显然是有些冷,一旁的毯子也没有盖上,湿润的地方用纸巾垫了垫,应当是怕沙发被弄脏。
Ken自然地将纸抽走,熟睡的虞荷整个人都抖了抖,见他没醒,Ken又很放肆地继续用纸巾帮他擦。
纸巾没有湿润的痕迹,已经干透了。
可以想象出虞荷是如何踮起脚侧过身,一点点帮自己整理干净的画面。
胆小的他一定是红着脸蛋,指尖都在哆嗦,明明房间没有人,却也难为情湿润着眼。
越想,Ken越是难捱。
他的目光逐渐下落,虞荷尚在熟睡,睡觉时的虞荷很乖,头微低着,露出一小截雪白细嫩的后颈。
伸手碰碰,虞荷就会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
他睡得真的很深。
也确实,虞荷的睡眠质量一直不错。
只要环境够舒适,他就会睡得很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这是Ken第一次庆幸他房间的沙发很大,但躺下他之后,沙发的空间明显不够用,甚至显得有些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