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砾伸了个懒腰,颓废的和谭玉书肩靠着肩走过去,无精打采道:“我就说吧,一起尿过床的友谊,就是最牢固的。”
“池兄感悟这么深,难道小时候尿过床?”
“放屁!我才不尿床!”
“我错了……我错了……”
“哼,胳膊都酸了!”
“那池兄,我给你揉揉?”
“这边也酸了!”
“这就过来!”
……
惠仁孑然一身的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身影……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