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2/3页)
二十一弟子用手捏住了嘴巴,表示自己闭嘴的同时飞快地瞥了一眼前方安静的执剑长老和夏礼。
执剑长老看似没什么反应,而夏礼,脖子好像有点粉,二十一弟子不敢多看,怕被执剑长老打。
但结果应该是好的吧,要不然执剑长老不能这么平稳地把他们从飞剑上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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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xx集团公子失踪案告破,系小三所为#
#苏晓筱塌房,逼宫上位谋害金主亲子#
#走进民俗还能播吗?#
“气死姑奶奶了。”苏有幸在人间的家从之前租来的小房子换成了公司提供的高档公寓,她双手插着腰,耳朵上的毛炸起,九条尾巴摇来晃去,看得住是在努力克制不去拍打地板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苏喜端着灵酒给苏有幸递上,嘴里说着“娘娘不气不气,那种小贱人不值得娘娘生气。”脚上一钩把投影仪遥控器勾到身边。
苏有幸接过灵酒,苏喜操作投影仪切了个画面,列出她做的功课。
“娘娘,您看。那小贱人的金主的儿子就是清风门青绪新收的小徒弟。还有,前一阵那个邪骨荭刑就是青绪在找这个小徒弟时候发现的,他们还遇上了九霄山团建,听说青绪的小徒弟差点就跟去学剑了。”
苏有幸“哦?”了一声,看着苏喜收集的八卦资料,沉吟道:“有点意思。你再去查查这个金主,他能养出个阵修儿子,说明和修真界有缘,那给我投部电影不过分吧。娘娘我带着他行善积德,保佑他儿子修炼路上顺顺利利。”
苏有幸说的行善积德不是空穴来风,她是只万年狐狸啊,要那么多凡人货币没有用,所以挣来的钱几乎都捐给希望工程了,自己只留一点日常花销。
苏喜接到娘娘的命令,干劲满满,一个电话打过去,那些劳改的蛊师立刻苦哈哈地开始工作。
苏有幸正等着苏喜的回复,忽然接到了《走进民俗》的节目组通知,节目组告诉她,苏晓筱的全部画面都被剪了,减不掉的也马赛克了,不影响播放,所以下一期节目按时拍摄,不过下一期开始没有助阵好友了,嘉宾们不用再联系好友助阵。苏有幸愤愤地想:“肯定是那个沈玉轩,杠不过陈拂衣和夏礼就耍这种阴招。”
苏喜在另一个小房间里探头探脑,“娘娘,查到了,周建峰(苏晓筱金主)公司新发布的游戏大赚,他钱多得是,别说一个电影了,大制作那种拍三个都不成问题。”
苏有幸:“好,弄到他的钱之后我去找钱多富,让他给我弄剧本。咱们有钱,拍自己的,不受外面的鸟气。”
苏喜:“娘娘英明!”
“叮叮叮——灵镜特别推送。”
【九霄山剑宗团建】
苏有幸开始只瞥了一眼,“这是什么?九霄山团建还值得上特别推送?”
点进去一看,嚯!有点子精彩。
“小喜,快快,我们也定个小瑶台泡汤,我要去看看陈拂衣和夏礼的近况。剑修之间的竞争,这不比娱乐圈尔虞我诈还要精彩?”
剑宗弟子们踩着陈拂衣下限的下限完成了他们的结业考试,喜气洋洋的跟着执剑长老去小瑶台泡汤。
临走前陈拂衣状似随意地拍了个图,发给忘尘子,说这批弟子勉强还行云云,有一人突破炼气期进入筑基初期,最小的弟子小松可在幽冥边域独自应敌,大部分弟子都有进步,除了李庭生等能够操纵剑气的弟子,因为在操纵剑气的精度上始终达不到陈拂衣的要求,所以没有获得表扬。
忘尘子收到陈拂衣的灵镜消息,乐的合不拢嘴,又想到有些事情要交代李庭生就给李庭生拨了个远程视频,发现大徒弟和其他几个没得到表扬的弟子垂着头跟焉了吧唧的茄子一样。
忘尘子笑呵呵道:“你们这是何必?我的剑气控制在拂衣眼里也是不及格,习惯就好,别放心上。究竟有没有进步,你们自己难道感受不到吗?
好了,徒儿们玩的开心些。歇完今天这一场,庭生你速去归墟宫,符宗那边你琼芮师姐带队与你汇合。具体事项我整理了玉简,你记得查收。”
李庭生躬身应是。
经过忘尘子的开导,李庭生等弟子的心情稍微好上了那么一点。与之呈现出极大差别的当属二十一弟子和幺弟子小松。
小松窜来窜去和所有师兄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多么多么从容潇洒地应对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幽冥种,那小眼神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二十一弟子则一边往自己身上舀水一边用“你们都不懂”的眼神看着师兄们,“师兄们,瞧瞧这顶层豪华包厢,这里面有我的汗马功劳啊。”
陈拂衣没有与弟子们挤在一处,当然不是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弟子们会不自在,而是因为陈拂衣有洁癖,他受不了和大家一起泡汤。
很巧,夏礼斩妖除魔浑身浴血,晦气缠身时候不觉得如何,和别人挤一个浴池反倒不自在。
陈拂衣带着他单开的这个小池子倒是很合夏礼的胃口。汤池四周竹影摇曳,他山玉的池壁,泰山石的造景,无一不显精致。
陈拂衣点的是个洗尘池,对普通修士而言没什么特殊效果,对器灵却有除尘洁体,使其布灵布灵的功能。
夏礼再三确认:“你真的不泡?”
陈拂衣手里握着个长颈玉瓶,夏礼眼熟那个瓶子,是陈拂衣用以盛放他喂给夏礼的血液的专用小瓶子。
剑修拨开瓶塞,走到池边,“你先泡,身上都是幽冥邪魔的气味。”
“这么明显?”夏礼抽着鼻子闻了闻自己,“呕,真的。这法衣不行,不如我自己幻化的衣服。”
“扔了换一件。”陈拂衣仿佛一个财大气粗的地主。
夏礼听到扔了,干脆把变成T恤模样的法衣从胸口撕开,“刺啦”一声,他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氤氲水汽模糊了陈拂衣的眼,但那线条美好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胴体上仿若刺青般的封魔咒仍然透过细密的水雾刺痛陈拂衣的眼。
他无意识地挪动脚步靠近,伸手贴上夏礼的肩胛骨。
夏礼身体一颤,不过他已经熟悉了陈拂衣的抚摸,感受到陈拂衣掌心的温度他很快放松下来,转头疑惑地看了陈拂衣一眼。
陈拂衣专注的目光落在夏礼背部,就和每一次看夏礼剑体的时候一样,有些东西他恨不得立刻抹去。
夏礼轻轻“嘶”了一声,陈拂衣立刻撤开手掌,“抱歉。”
夏礼反手摸了摸后背,“我发现你每次摸这些封魔咒下手都很重,是拿在手里膈手吗?”
陈拂衣沉默了好一会儿,夏礼都已经褪去了全身衣物跨进池子里。他才用极轻的音量说道:“是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