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心跳偷走了我的听觉,掳走了我的视觉,淡淡的酒气飘在鼻尖,被施舍了一点触觉。
他的嘴唇是酒液浸润的凉,毫无防备的软。
我稍稍起身,睁眼,没能撑住状态,双手捂脸蹲了下去。
抱歉爷爷,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我没能演出孟远州,这一刻,我演了孟见君。
“卡!就这条了,一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