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坎贝尔的声息很沉,他盯着年轻雄虫形状好看的唇瓣,喉结滚动,连冒出来的尖牙也开始发痒。
顾庭道:“坎贝尔,吻我。”
略带命令的口气,却格外可爱,像是等待被哄的猫咪。
坎贝尔捋起垂落的发丝,他紧紧盯着脸颊微红的雄虫,目光里带着些侵略性,终于当平躺着的雄虫有些受不住地偏头后,他才压下了自己的距离。
是一个很深、很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