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好的香囊滚出去,鬓边别着的玉簪跌落在地上。
泥湿了她的裙摆,冰凉湿滑,她撑着地,抬起手,看见满手的泥。
“呜…”
“呜……”
她终于终于再忍不住,裂肺撕心地嚎啕大哭:“啊——”
两百年啊!两百年!
两百年的情蛊、婚约,两百年的相濡以沫,两百年的犹疑和总忍不住的期冀,两百年的时光——
原来从一开始,从一开始
她就是个,“别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