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最熟悉的……(第3/3页)
深情演唱中,房间内的藤蔓都开始抖动了。
就好似是不堪忍受,捂住了耳朵一般。
“好听吧?”
“你看它们都连连抖动,好似点头一样,赞同着我的话语。”
“那,我先走了,小茉莉。”
大公收敛了笑容,再次与妻子道别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房门被关好后,那根刚刚抽打了大公的藤蔓则是缓缓抬起,微微摆动。
墓室外,歌德、茜拉和大公三子、妮娜静静等待着。
茜拉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
正在用睿智的目光打量着歌德。
因为,茜拉突然发现,当她站在歌德身边的时候,那种令她恐惧的东西,似乎就全都忽视了她——只是她不确定。
所以,她想再试试。
想到就做。
茜拉张开双臂就要去抱歌德。
歌德一抬手,就撑住了茜拉的额头,任由茜拉双臂怎么舞动,都无法靠近歌德一寸距离。
“别得寸进尺啊!”
“刚刚看你害怕,我才让你抱着的!”
“现在?”
“再抱的话,得收费了。”
“多钱?”
茜拉耿直地问道。
“啧,你很有钱?”
“100金克一分钟。”
歌德眯着双眼看向了茜拉,随即报出了一个数字——这个数字可不是随意报出的,因为,歌德知道茜拉的钱包里就100金克。
不!
刨除早上的1金克外,还有一张50金克的金票,两张20金克的金票和一张5金克的金票,以及4枚金克。
所以,茜拉根本没有100金克。
“好!”
茜拉一点头,直接将钱包扔给了歌德。
抬手就要将歌德抱住。
“等等,这里面……嗯?”
歌德刚想说这里面的钱不够,但是钱包的重量让他一皱眉。
金票的重量对。
金克的重量不对。
多出了一枚金克。
恰好是100金克。
几乎是下意识的,歌德去摸自己的钱包,早上来自茜拉的那枚金克还在其中。
这是怎么回事?
被茜拉抱住的歌德百思不得其解。
大公父亲、两位兄长的墓室中,三道虚影相视而笑。
依旧是扭曲到恐怖的笑容。
但却相当开心。
只有歌德感受着煎熬。
因为,茜拉不仅抱着他,还在他身上来回蹭着。
“喂,可以了。”
“停下。”
“你再这么下去,就得加钱了。”
歌德提醒着茜拉,后者充耳不闻,依旧细细感受着差距。
“啧啧啧,年轻真好。”
恩姆来.克赞叹着。
“说的你好像很老一样——昨晚‘甩子’22次的恩姆来.克少爷。”
格吉尔撇了撇嘴角。
“什么叫做‘甩子’?我又不是动物,我那是灵与欲的交融,我那是升华,我那是一种深入浅出的交流!”
“啊对对对,用体液。”
格吉尔鄙夷中带着羡慕。
“你……”
“够了。”
思姆来.克捂着妮娜的耳朵,面沉似水地看着两个弟弟。
很显然,如果两个弟弟再不听话的话,他就要好好管教一下两个弟弟了。
恩姆来.克和格吉尔.克马上停下。
一脸歉意地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妮娜,我和恩姆来再开玩笑。”
“你一定不要记住刚刚的话。”
“嗯。”
“‘甩子’是什么?”
“深入浅出的交流是什么?”
妮娜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恩姆来.克和格吉尔.克。
思姆来.克这个时候的眼中已经浮现杀气了。
不单单是这位大公长子,刚刚走出来的大公也听到了。
这位大公眯着眼,看向两个儿子。
“一会儿来城堡演武场,我想要检查一下你们最近实力的进步。”
“歌德,这个给你。”
大公没有理会两个儿子的哀求,转身就将一柄钥匙递给了歌德。
“这是进入祖地的钥匙——一共有六柄,我、思姆来、恩姆来、格吉尔和你,一人一柄,等到妮娜成年后也会有一柄。”
“记住,只有用钥匙打开祖地才是安全的。”
大公叮嘱着。
“明白。”
歌德郑重接过了钥匙。
“跟我来。”
“我带你去先祖留下知识的房间——唔……茜拉想来的话,也可以,但不是现在,那里有着一些禁制,茜拉等你替歌德生下孩子后,才能够进去。”
大公说着,看向了死死抱着歌德不撒手的茜拉。
原本听到‘先祖知识’,更是牢牢抱紧了歌德的茜拉,随即就松开了双手,满脸通红地看着歌德。
“孩、孩、孩子……”
茜拉整个人都结巴起来。
歌德再次翻白眼,径直走向了那个房间。
大公站在房间一侧。看着茜拉,总觉得越来越满意了。
顿时,这位大公就不由庆幸自己‘下聘礼’下的早,不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呢。
“这是先祖的书房,里面记录着先祖留在这里的所有知识。”
“书页我尽量用魔药保存过了。”
“但在翻阅的时候,也要保护好。”
“还有……”
“记录‘战士’四阶职业信息,也就是传奇职业‘无畏者’的信息,在最中间的石板上——你将手放在上面就好。”
“记住,你只有2个小时的时间,下次进入就需要一年之后了。”
门前的大公做着最后的叮嘱。
歌德表示明白。
在大公的注视下,走进了这个和之前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的房间。
但就在歌德进入的刹那,他就知道错了。
错得太离谱了。
歌德瞪大了双眼,只觉得鼻尖发热。
不是他没有经历过。
实在是他没有想到一幅幅3D等比例的画作虚影,就这么直接出现在他眼前。
尤其是其中一个更是眼熟之极。
毫无疑问,这是用‘秘术’布置出来的。
不然根本没有这种栩栩如生,还带着动态的效果。
刺激!
会玩!
歌德下意识一捂鼻子,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一个个看了过去,最终停留在那最眼熟的虚影下方。
只见,在这最眼熟的虚影下方,用‘家乡’的文字书写着:我的名字是?
“嗯?”
“名字?”
歌德一愣,随即脱口而出——
“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