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煦听他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些话,还是心疼,起身绕到他那边,弯腰抱了抱他。
“练乐器是工作,插花也不算兴趣,一开始只是医生建议我这么做,我就照做了……”余昧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语气放缓了些,“但如果你感兴趣,我也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