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煦抱着他腻了一会儿,才起身去拿纸巾,捧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擦干净,脸有些红,眼里还残留着痴缠的爱欲。
其实该做的都做过,余昧对这个过程本身也没什么感觉,甚至嫌拖得太久,到后来手都酸了。
然而现在看着余煦低垂的眉眼,他的心跳却无端乱了几拍,后知后觉地想起害羞来,耳朵就有些发烫。
“……我去洗手,”他抿着唇抽回手,语气也不太自然,“别忘了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