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很黑,是那种澄澈的、一眼能望到底的黑,映出一点阳光的痕迹,明明脸颊都脏兮兮的,却还是有种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干净气质。
幸好带他走了。
沉默良久,余昧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循着情绪,一个音一个音地弹奏,去写一首他自己也没想好主题,却想送给余煦的歌。
歌名会很简单,一个字,《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