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第三次落水(第2/2页)
“那算他不走运咯,朕只好杀了他灭口。”
“昏君唔……”
在这开阔的野外,两人唇齿相贴地亲吻,随时可能都会有人出现。
两人心中紧张,担心被人发现,可是这种担心,又生出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隐隐让宣景炽兴奋。
浅尝辄止的轻触已经满足不了她,她越吻越深入,贪婪地吸取萧月璃口中的芳香。
萧月璃从开始的紧张不安,慢慢变得投入,继而搂住宣景炽的腰身,用力地回吻她。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忽然听到一声“救命!”
听到这一声,萧月璃几乎是瞬间推开了宣景炽。
她又羞又急之下,这一下推的很用力,宣景炽又正是意乱情迷销魂忘情的时候,这一下猝不及防,被她一推,往后踉跄几步,险些摔进湖里。
萧月璃又是一声惊呼,急忙伸手去拉她。
宣景炽到底身手敏捷,足下一点,很快稳住身形,叉着腰向萧月璃道,“你要谋杀亲妻还是要刺杀大庆皇帝?”
“臣妾罪该万死!陛下你没事吧?”萧月璃脸上绯红一片,着实为刚才惊险一幕吓得不轻。
“看把你吓得,”宣景炽笑道,“我没事啦,恕罪恕罪。”
“救命……救……命……”
还真的有人在呼救?!
宣景炽转头看向湖面,湖里好像有个人,起起伏伏,只露出个头。
“皇后,有人落水了!”
萧月璃也看到了,听声音是个女子,正要走回去喊禁军侍卫过来救人。
却听见身后扑通一声,却见宣景炽已经脱掉外衫和鞋子,一头扎进湖里。
萧月璃这下可是花容失色,急得跺脚,“陛下!陛下!!景炽!!!”
她快速往回奔出几步,高声喊道,“来人!来人!”
沉香暖香小芙小蓉四人不敢离皇帝皇后太远,又不敢离她们太近,只得远远跟着,这时听到皇后召唤,立刻赶了过来。
“快!快!陛下落水了!”
四人一听,这还了得,慌忙赶过去。
会水的小蓉跑得最快,以最快的速度冲在前面。
湖里面,宣景炽快速游向那人,一把抓住她的后领,拖着她往回游。
萧月璃看她居然会水,而且游得不错,一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慢慢落下来。
宣景炽抬眼一看,小蓉正要跳下来,忙道,“别下来,水里冷,你们帮着把人拉上去就可以了。”
果然,宣景炽手脚并用,划了两下,就到了岸边。
小芙小蓉忙帮着将那个落水的女子救上来,沉香暖香扶着宣景炽上来。
“陛,景小七,你没事吧?”有外人在,萧月璃不便点出宣景炽的身份。
见宣景炽浑身湿透,发髻散乱,头发湿哒哒的滴着水,一脸漂亮的脸蛋冻的发白,心疼道,“你跳下去做什么?要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办?”
沉香给她披上外衫,暖香拢起她的头发,挤了挤水珠。
“没那么严重,我当时也没多想,只想救人一命。”她抬头摸了摸头发,“咦!我的簪子呢?那根杏花簪呢?”心里着急,声音都变了。
她头上戴了三五件头饰,下水救人时全掉进湖里了。别的倒罢了,唯独那根杏花簪,是皇后自小戴着的,又是送她的生辰礼物,她一直戴在头上,谁知,今日却掉进湖里了。
宣景炽急的都快流眼泪了,后悔不已,“我刚才应该把它拔下来的,呜呜呜……”
小蓉自告奋勇道,“奴婢去捞上来。”
谁都知道,在这么大片湖里,簪子掉下去,要么被水冲走,或是陷进河底的泥里头,眼下去捞,无异大海捞针。
“不,别去了,湖水很深,捞不上来的。”
宣景炽到底不是为了一根簪子就要抽干整片湖的人,虽然懊悔,痛心,却也只有这样了。
“对不起,我把它弄丢了。”宣景炽可怜巴巴地看着萧月璃。她湿漉漉的眼睛,脸上还挂着水珠,看上去楚楚可怜。
“一根簪子而已,重要的是人没事。”萧月璃拔下脑后那根同样的杏花赞,扬手一扔。
杏花簪在空中划过一道金色的弧度,噗通一声落入湖水里。
“这样它们又在一起了。”
宣景炽看着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呆了呆,忽然愁容尽去,露出笑来。
萧月璃抓着她的一只手,将冰冷的手握在手里,“走吧,我们快回去吧,别受寒了。”
“嗯。”
宣景炽在马车里,换了一身干衣服,然后自己运功祛除寒气,不一会儿发丝里的水渍烘干,面色恢复如常。
萧月璃看了,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你是什么时候会游泳的?”萧月璃送给她一杯热茶。
宣景炽接过,喝了两口,练功之后不但寒气尽消,精神更为清爽。
她笑道,“我先前都掉水里两次了,再不学会游泳,实在不像话。”
萧月璃微微一怔,自然明白她说的两次指的是哪两次落水了。
“会水也不能动不动就往水里跳!”萧月璃回过神,想起刚才惊险一幕,皱眉道,“且不说水里万一有什么危险,单就是春天里这么冷的湖水,岂不是要受寒伤风?”
“皇后,嘶,”宣景炽忽然变色,抱着自己的双肩,“好冷,好冷啊。”
萧萧月璃紧张起来,“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哪里冷?”
“全身都冷……”宣景炽低下头去,艰难道。
那模样看上去,真的是受寒了发冷。
萧月璃连忙抱着她,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宣景炽没忍住,尾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你在笑?”
“我没有!”
“你骗我的,是不是?!”
“没,没……骗你……”
萧月璃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又摸了摸她的手心。
好家伙,比自己的还暖和!
“这也能骗人的!你也不怕晦气!”
她气得一把拧在宣景炽胳膊上,“我让你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宣景炽纠正她的频率词,“我没有一天到晚胡说,偶尔才说一说。”
“还敢狡辩!”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