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越想越委屈,她知道一定要做,不能不做。可心里还是泛起细细密密的酸意,泪水不受控制地分泌。
“其实我觉得‘宠物狗’的角色,该被我抽到才对。怎么看都是我的形象最契合,你连尾巴都没有。”
邬声摇了摇腰肢,晃动不存在的尾巴。
阿黄扑哧笑出声。
邬声拿起一件干净的外套,盖在阿黄的头上。
“这样就不丢脸了。”
即使哭出来,也不会被人瞧见。
作者有话说:
这章有点短,化身章鱼的瓶子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