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三章合一(第3/5页)
琴酒:……
他额角抽了抽,倒是没用枪顶对方脑袋——主要是这招对月川怜不好使。
从十几年前他就知道自己拿月川怜没办法。
他们僵持在这里,前座开车的伏特加刚刚吓得一脚踩下油门,差点撞到前车的尾灯。
还好他反应及时,没毁掉自己司机的名声。
他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往后瞥,墨镜后的眼睛都睁到最大。
之前这两个人虽然亲密,但拥抱的次数屈指可数——不但是琴酒不喜欢与人亲密接触,月川怜自己也不喜欢,虽然他表现的不明显,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像这样贴在一起的就更少了。
似乎是他吃瓜吃的太明显,伏特加很快收到了来自大哥恶狠狠的瞪视,赶忙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开车。
月川怜已经熟练地开始翻琴酒的口袋,略过里面的枪和打火机,略显惊讶地翻到了自己最喜欢的薄荷糖。
小伙伴居然还记得给他带糖!
月川怜的
良心开始隐隐作痛。
不过他清楚琴酒的性格,没敢把这点心虚表露出来,而是自顾自地将薄荷糖塞进嘴里,然后变本加厉地抱住对方的腰,笑嘻嘻地道:“没想到你的腰还挺细的嘛。”
这话说的,专心开车的伏特加都觉得大哥被调戏了。
琴酒抓着车座的手猛地收紧。
月川怜被人摁着压在车座上,因为知道可能是自己做的太过火,所以他没反抗,老老实实被压在那,眨巴眨巴眼装可怜,希望琴酒等会儿打他脑袋时用力轻点:“我错了……”
话还没说完,面前覆上一片阴影。
月川怜傻掉,睁大眼看着琴酒冷笑着将薄荷糖咬碎,好像咬的不是薄荷糖,而是他的骨头。
和薄荷糖一起碎掉的似乎还有他的理智。
接下来的路程,月川怜全程安静如鸡,不但没有再继续“调戏”琴酒,还缩在车的另一边,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车门上去。
倒是琴酒舒展身体,咬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伏特加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不太想知道,他安分开车把人送到目的地。
说是喝一杯,琴酒还真的把他带到了一家酒吧。
月川怜不用人喊,自己动作迅速地蹿下车,并且先一步推开酒吧的门。
虽然是白天,酒吧依旧开业,只是那酒保一眼看到他,下意识地就到:“这里不接待未成年。”
月川怜:“那我回去了!”
他扭头要走,被走在他后面的琴酒一把拎住。
酒保看到琴酒后,闭上嘴开始低头擦杯子。
月川怜觉得气氛不对,仔细一想,惊讶:“这不会是你们平常见面的地方吧?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难不成想招他回去打工?那可不成!
琴酒瞥他一眼,目光落在对方不断开合的唇上。
过了两秒,月川怜默默噤声,还伸手把嘴巴挡住了。
耳边清净,琴酒对酒保道:“一杯黑方。”
他又看了一眼月川怜,继续道:“一杯牛奶。”
月川怜捂着嘴闷声闷气地道:“加三块糖。”
等他们去了酒吧深处,酒保才收拾好自己被牛奶砸的稀碎的三观。
“我不会重新进入组织的,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月川怜悄咪咪地问。
琴酒冷笑:“把你卖给朗姆。”
月川怜才不信,琴酒最讨厌神秘主义者,所以和朗姆关系也不好,更别提他们俩现在正在分权,他宁愿相信琴酒想找个地方把他关起来,也不信会把他送给朗姆。
虽然不信,因为刚刚车里的事,他现在也不敢闹琴酒,只能抿着唇用力盯着对方。
没等他盯出个答案,他们在路上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波本,你也在这儿?”月川怜快乐朝他招招手。
安室透比他更意外。
月川怜已经退出组织,怎么会来这里,还是和琴酒一起,难道他想重新进入组织?
对视的短短两秒,安室透脑海中滑过无数想法,表面上却露出属于波本的危险笑容:“我记得你退出组织了,现在是灰溜溜地回来了吗?”
月川怜:……
他被不轻不重地刺了一句,才想起来波本是朗姆那面的人,表面上他俩关系不太好。
离开太久差点忘记了,毕竟他们私下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我不会重新进入组织。”月川怜稍稍收回笑容,偷偷朝波本wink了一下:“来这里的理由自然也不会和朗姆的手下说。”
“琴酒,带着组织以外的人来这里,要是出事你可得负全责。”安室透看懂了他的暗示,将矛头对准
另一个人,冷笑:“他对组织可不像持友好态度的样子。”
“我的事轮不到你过问,波本。”琴酒一手将月川怜拉回自己身侧,嗓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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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剑拔弩张时,一道女声忽的插入:“这么热闹?”
金发的贝尔摩德风姿绰约走来,她面带笑意地望了月川怜一眼,才对波本道:“时间紧迫,下次再叙旧,如何?”
波本和贝尔摩德离开,月川怜悄悄瞟了一眼琴酒:“我觉得波本说的有点道理,你把我领过来,之后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朗姆肯定把锅扣在我头上。”
琴酒脸一沉:“那你现在回去?”
月川怜想了想,觉得现在要是真的转身走了,友情的小船估计岌岌可危。
“我还是先把牛奶喝了再回去吧。”他抬腿往里走:“你们这里肯定没人喝牛奶,倒了多浪费。”
琴酒神色稍缓。
接下来没遇到其他人,月川怜坐在沙发上,好奇询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他才不信琴酒这个工作狂会真的只是找他来喝一杯。
琴酒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丢给他,见月川怜接到手,才道:“这是少的那部分资料。”
这倒是意外之喜,不过月川怜脑子一转便明白过来,因为之前那个卡夫卡要杀他的意图太过明显,而组织又不想和他撕破脸,所以只能交出全部资料,并且把锅扣在已经死掉的卡夫卡头上。
毕竟朗姆是二把手,不能随便被拉出来。
“倒也不用这么客气,我不会因为一个代号成员的私自行动而怪罪组织。”月川怜笑眯眯道,收起u盘的速度却是飞快。
琴酒不喜欢他这种虚伪的表情,还不如在车上被吓到失色的样子可爱。
他把u盘收起来,酒保那面也把威士忌和牛奶送到。
牛奶上面还弄了个花里胡哨的爱心吸管,月川怜以往是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今天却忍不住往琴酒那看了一眼。
他到现在都没想清楚琴酒为什么突然亲他,难道真的就是单纯为了教训他?
琴酒好像不是这种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