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奶狼98(第2/3页)
“浴室。”苏隽鸣翻身下床走向冬灼:“顾医生,就辛苦你们暂时呆在卧室吧。”
顾医生已经完全熟悉自己的作用:“小卓,带手术书了吗?”
小卓连忙从自己的包里翻出顾医生交代要带的书:“带了。”
“好,那我们来上课。”
小卓:“?”不是只是送一个药吗?茫然的看眼房门,为什么需要反锁?又看着那两人走进浴室,为什么要一起去浴室?
还有,为什么大晚上他的老师还要给他补课。
顾医生见小卓还傻愣愣的盯着浴室,抬手扭过他的脑袋:“别看了,看我,把实习笔记拿出来。”
“哦。”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所有声音都被隔绝在门外。
冬灼揽过苏隽鸣,没舍得让他再站着,便掐着他的要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双臂撑在他身侧,深深注视着他,目光轻勾描绘,仿佛像是好几天没见他似的。
两人目光交汇,想说话,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所有话语都暂时静止在彼此的目光中。
其实算起来他们只是分开了八个小时。
这只狼身上强烈的荷尔蒙侵入了感官,苏隽鸣感觉自己被看得心头难耐,抱上冬灼的脖子,轻声哄道:“乖乖,接下来几天委屈你了,你等我回去,我一定会跟爷爷说清楚的。”
“他有没有说不好听的话?”冬灼稍微弯下腰,让他抱得更轻松一些,侧过脸将唇贴在他脸颊。
苏隽鸣都不想回想老爷子是怎么说他的,也知道自己暂时是说不过一个老人,更何况,他无法拿着自己接受着新时代观念去跟思想传统的老人碰撞,最后必然是两败俱伤。
但这些话听了确实很伤心。
他自己也曾纠结过,可他不会觉得自己有病,因为这不是性取向的问题,只是选择的问题,他坚定自己的选择并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
“没有。”苏隽鸣不想徒增冬灼的烦恼,压下自己的低落,紧紧的抱着他,想着把这几天的拥抱先给用了:“再抱抱吧,我怕这几天见不到你会很想你。”
冬灼听出苏隽鸣语气里的委屈,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眉心染上冷意,这种抑制不住的保护欲愈发强烈。
“没事,我会找你哥把你带出来,最迟后天,后天我就来接你。”
苏隽鸣微微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冬灼:“你找苏珂意做什么?”
“我之前没跟你说,苏珂意很想跟阿布扎比石油集团合作,我大爸现在慢慢把部分决策权给我,让我叔协助我做决策,其中有一个百亿项目,苏珂意非常想要,已经找过集团很多次表明心意,我已经见过他了。”
苏隽鸣听他这么说想起了那天在家里,恍然大悟:“我就说你那天好像跟苏珂意认识一样。”
“我给他开了个条件,百亿项目可以给苏氏集团做,但是这个项目最终的受益人必须是你。”
苏隽鸣怔忪间,与冬灼目光相接,仿佛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受益人是我?”
“这个项目还没有敲定下来,我本来想着要不要那么快用这张牌,但现在幸好我还没有用,要不然我怎么光明正大的带你走。”冬灼说出自己的想法:“明天我会找你哥说这件事,百亿追加其他项目,改成千亿项目,只要把你带出来,这个项目给他。”
苏隽鸣感受着温热的吐息在耳廓处徘徊,听着冬灼成熟稳重的声音,还有笃定的阐述,这样的变化像是有重量那般,累加在他的心头,在极有安全感的同时,也感叹着冬灼的变化。
他将脸贴上冬灼的脸颊:“乖乖,你真的变化好大。”
这些钱或许对于冬灼来说也是跟当初的五毛钱没什么概念,可他听来确实沉甸甸的重量。
这只从前只知道撒娇生闷气的小奶狼,彻底长大了。
“不喜欢吗?”冬灼被这男人贴得眼神渐深,一想到这两天可能还得煎熬一下没有拥抱,就有些烦躁。
“喜欢。”苏隽鸣坦诚表明自己的心意,说着时,他看见冬灼眉眼间的躁郁,抬手抚上,知道他为什么皱眉:“那现在怎么办,你还在发情期,我今晚我不能陪你了。”
“没事,我晚上抱着你的被子睡,被子有你的味道。”
苏隽鸣听冬灼要这么委屈自己,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稍稍离开冬灼的怀抱,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乖乖,我的衣服给你好不好?”
白衬衫衣扣一颗颗解开,白皙的胸膛还留着昨晚疯狂过的痕迹,绯红星点,无声间又触发了什么。
偏偏这男人又是很认真的在说,在脱。
冬灼看着那只修长的手解着扣子,一颗一颗,看得他心神微乱喉头干渴,在片片星点映入眸底时,如同被点燃的火,在心头彻底燃烧。
他眼神渐深,抬手握住苏隽鸣的手:“好了,别不用了。”
说着要帮苏隽鸣把衬衫穿上。
“之前我爸的手记里有写给你打针的时候就是拿我的衣服,那你发情期难受我的衣服也借给你,说不定可以缓解一下,毕竟我这两天不在你身边,你也总不能憋坏了。”苏隽鸣说着低头咳了咳:“……你就,自己解决一下。”
然后把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把白衬衫脱下来递给冬灼。
镜子里,坐在洗手台上,上半身寸衣未着的男人薄肩细腰,左肩胛骨上赫然印着的黑色水滴印记周围尽是吻痕,是全身留下最多痕迹的位置。
此时印记四周的皮肤也泛着微微的红肿。
除了这里,其他位置的星点痕迹都像是在无声的说着昨晚的细节,很显然,昨晚远远超过一个小时。
在体力不支的某人印象里是一个小时,但想也知道一个小时就能引起发烧的可能性并不高。
冬灼强压下自己燥动的心神,现在他的时间不多,这男人还要这样招惹他,那要他今晚怎么度过,光抱着被子怎么过,想着都觉得太煎熬了。
他接过苏隽鸣递过来的白衬衫,凭借着本能,难耐的低头吻上衬衫,鼻尖掠过这道他最爱的气味,深呼吸,贪婪汲取着,随后微抬眼皮,滚烫炽热的目光望向苏隽鸣,哑声道:
“哥哥,你知道我会拿着衬衫做什么吗?”
苏隽鸣感觉自己被冬灼的目光烫到,他又不是纯情老男人,自然听得懂,不过脸皮还是没有厚到能够自如应对,不自然的垂下眸,扶着台子边缘的手也下意识的紧了紧。
“……你,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
冬灼将苏隽鸣认真又害羞的这个样子深深刻入眸底,煎熬得他深呼吸别开脸,手握紧着沾着气味的白衬衫:“苏隽鸣,我现在就想把你偷走了。”
“要不,我跟你爬下二楼?”苏隽鸣试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