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2/3页)

没生气?柳月明偏头过去,见郁开根本没有看她,只一头看剧本呢......。

她心拔凉,两步走上前:“她们说你像云遇,你不生气吗。”

郁开埋着头,眼神稍稍停顿了一下:“不吧。”

柳月明坐上床,带动着整个柔软大床微微陷了一下:“我也觉得不像。”

郁开若有所思点头,依旧不看她。

接下来的一个月,要演好多武打戏,感情戏,满满当当的,她正找情绪呢。

柳月明瘪了一下嘴,眼神横着她,见她一心书本,根本不理自己:“你是不是吃醋呢?”

郁开终于抬起眼,眼神疑惑盯她:“吃醋?”

她扭捏了一下肩颈,低头道:“你心里不会觉得难受吗?别人那么说你。”

郁开一双眼睛清澈,像是没看见她性感身材似的:“不会的月明姐,赶紧睡觉吧。”

她指了指里面,还给柳月明准备好了单独的小被子,中间隔了距离。

还说没吃醋,小被子都拿出来了,都要分床睡了,还说没吃醋。

明明就有吃醋。

柳月明哦了声,慢条斯理侧过身,双腿攀上床,往里面爬。

只是郁开隔在中间,她需要跨过她的身才能进去。

郁开两个眼睛盯着书,说不定也在期待什么呢。

她双手撑在她的腰间,一腿垮上小被子,那样子正好跨坐在郁开腹上。

只是,她坐上去后,就不再移动了。

郁开觉得腰腹重了一下,紧接着只觉得有一双手从被子探进来,轻轻握住她的腰。

她眉头一蹙,把剧本往下时,正对上柳月明一双媚态的眼。

怎么和前世一样,在某人那吃了瘪,就要找她安慰?

正想着,柳月明纤白的手捏着剧本,把她的本子从手里抽开,一面扔到地上......。

“小郁,你算时间了没,自从我去了香港后,我们很久没有......。”说着,她咬着下唇,眼神羞涩躲了躲。

郁开啊了一声:“没有什么?”

她一面说,一面用手按着柳月明的肩,把她从身上端了进去,端到里面的床上:“小心着凉了。”

柳月明身子一歪,倒进了床里边。

郁开捡起剧本,掸了掸灰,继续看起来。

只是柳月明并未安分下来。

刚看上剧本,柳月明便掀开了她的被子,说了句:“你的被窝好暖和,我可以进来吗?”

嗯......进都进来了才问她。

她难道可以不说不。

“可以。”

继续凝神看剧本。

柳月明坐进来后,时不时瞥她一眼,身体也磨磨蹭蹭地,朝她身旁挪了挪:“在看哪一段?”

郁开指了结局那里:“这里,蚕宁中箭。”

柳月明若有所思点点头,一面靠上她的肩,小脸蹭着她的肩膀:“要我和你对戏吗?”

感觉到肩部一阵酥痒,郁开沉了沉肩,声音颤抖,把被子往自己身前掖了掖:“不用,这里用到的情绪太重了。”

柳月明“哦。”

郁开继续不理她。

她觉得无聊,光是靠着她的肩不行,见郁开右手垂在外面,从小手手臂开始,青色血管一直蔓延到五个指头去,手背凸起的血管性感充满张力,手指关节更是粗细匀称那种。

和她的小手不一样,她的指头是尖尖的,郁开的指头圆圆的,指腹上的肉像是小圆球很饱满。想要把圆球球泡起褶皱。

柳月明小手探过去,肌肤相贴时,就被她滚烫的温度给缠绕住了。

嘻嘻,牵手手。

郁开本没管她,只见柳月明小手穿到她手掌下,五指分开,挤进她的五指头之间,然后缠绕上来......。

她屏住呼吸,这又是什么新型的要求。

郁开吸口气,把剧本放下,右手也缓缓从她手指头缝松出来:“月明姐,该休息了。”

柳月明不依不挠,蹭着她的肩膀,没一会儿,身体也挤了过来,屁股直接坐在她大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半张脸贴她心口处。

怀中人像软软棉花,她双手腾空不敢回拥她。

最终,手轻轻落在她的肩上:“月明姐,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我好累,拍戏也费体力,我怕弄不爽你。”

其实,她是没什么心情,最好到杀青之前,都不要再碰她一下。

这会儿云遇回来了,她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

柳月明耳朵跟麻了似的,她蹭了蹭她的心口:“我就抱一抱。”

郁开只好由着她,她缓缓躺下来,将被子拢了拢,确认好柳月明也盖得严严实实,她才缩回手。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柳月明抱在她腰间的手像是游蛇一般,滑溜溜牵她左手,然后放上她的腰侧:“你也抱抱我。”

就这样,郁开平躺着,好歹她手长得长,能轻轻搭着她的腰,就这样也行吧。

郁开如是想。

她闭上眼睡觉。

柳月明满意蹭了蹭她颈窝,小猫似的,一起入睡。

一夜安全。

*

翌日要拍重要的戏。

两人早早到了片场。

剧组,室内,床戏。

在外征战三月的霍无己凯旋。

蚕宁作为霍家主事人,主持着全家上下为霍无己接风洗尘。

这场戏的重点,酒后三巡,霍无己走错房门,夜宿蚕宁床榻,两人都饮了酒,便借此机会,把三月的衷肠一并倾诉了出来。

即是两情相悦,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郁开站在一旁,听陈青松和柳月明讲戏。

柳月明抱着臂:“导演,这里打算怎么拍?”

陈青松:“你们二人到床上那个位置,把红床帐往下拉,就算结束。”

“尺度呢。”

“能播的尺度,还是那句话,这上面该有的你们要演,没有的就看你们演到哪里了。”

“明白。”

柳月明勾起唇笑。

此时,郁开是没什么发言权的,即便陈青松问她,她也只一句,全听柳老师和陈导的吩咐。

这种尘埃低头的个性,陈青松可是太喜欢了。

“那就这样,按照剧本来。”陈青松笑嘻嘻拍了拍郁开肩膀:“你真是有福气。”

嗯,还有更有福气的,昨天夜里抱着她睡就算了,一早还把她亲醒,这是什么道理。

要不是她忽然呼吸不畅,还不知道柳月明贴着她贴了多久。

整个人软粑粑趴在她身上,小嘴对着她的小嘴,就那么堵着......她内心毫无感觉。

郁开扯着嘴笑笑,算是应付过去。

陈青松一句开始,郁开开始憋气。

她站在门口,待脸色红了些,便中重重喘息,伸手扶着门。

刚跨过门槛,霍无己便解开玄色的外袍,她战胜高兴,多喝了两杯,此时走路偏偏倒到,视物也不清晰,只一个劲儿往里冲,累,她要睡觉!

待到脱下仅剩纯白中衣,松了发带、蹬掉长靴、一手掀开窗帘,一屁股撅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