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探险(第2/3页)
他好像一瞬间联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声音低了下去:“不可能的……那个秘密除了我们,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安迪一脸懵逼。
埃斯波西托先生说:“你是卡特琳娜的孙子,既然她已经发生了这样的悲剧,你有资格知道这件事。”他说完,抬眼看了一眼安迪的同学们。
加西亚和威尔他们很有眼色的就要站起来,退出门去。
“不,等等,他们留下来。我是说,他们也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们。”安迪说。
埃斯波西托先生深深看了他一眼,“看来你还是不太相信我。不过没关系,就这样吧。”
安迪讪讪一笑,他是不知道很多东西,但是又不傻,这个埃斯波西托先生目前的一切事情都是他的自述,也很难找到什么特别信任他的方面。
埃斯波西托先生没有在乎,而是缓缓讲述了一个故事。
这大概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他们是整个东西大陆最负盛名的宝藏猎人团队。
宝藏猎人是神秘界的一种独特的职业,介于考古学家、冒险家和雇佣兵之间。
曾经黄金时代的超凡世界留下了无数的遗产,那些宝藏隐藏在深山密林中、古老的遗迹废墟中、地面之下、海洋之下或者是平平无奇的旧货店里。而宝藏猎人就是专门负责通过各种各样的线索来发掘这些财富,他们是游荡的旅者,从不在一个地方过久的停留,永远追逐着最珍贵的宝物,在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冒险行走。
他们团队里一共有5个人,差不多是这种团队的标配,除了安迪的奶奶和埃斯波西托先生,还有两男一女,其中一位男士是一只鹰身女妖——别误会,鹰身女妖只是人类给出的种族名,他们当中当然也会有雄性。
他们当时刚刚完成一件探宝的大行动,成功从东大陆的热带雨林中找到了一座远古民族祭神的小城市。
那一次,他们从其中带出了很多曾经祭祀使用过的黄金工艺品,还有一件最珍贵的东西——一盏魔力强大、永不熄灭的玫瑰形状的金灯。这也让他们在全世界彻底名声大噪。
本来他们大部分人也只是以为这个玫瑰金灯是某个雨林中某个古代的小部落进行的对于原始神灵的崇拜时候使用的祭器,只能说这是一件不知名的已经消亡的小神的东西。
但是卡特琳娜一直持不同的观点,她坚持认为,这盏不灭的玫瑰金灯并不属于某个小神的远古崇拜,而是来源于曾经的繁荣女神玛尔塔的教会。因为她认为玫瑰金灯的原料金子纯度非常高,这不像是一个雨林部落会出现的精致工艺,而且它的花瓣的塑形与其中波浪蜷曲的花纹很有明彻斯帝国中期自然主义的风格,与他们找到的其他工艺品不是很协调。
最后一点,其中保持它不灭的魔纹使用方式比起东大陆的粗犷野性其实更接近西大陆的精巧细腻。
要是它真的属于那个神秘的繁荣女神教会,那么这盏金灯的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这么多年,这个在历史中曾经煊赫一时的信仰被彻底抹杀,各大教会不遗余力的封锁着它的消息,以至于很多人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而繁荣女神信仰留下来的东西则更加少见,埃斯波西托先生在那之前干了那么多年的赏金猎人,也只见过一个繁荣女神的圣徽,圣徽在拍卖会上被一位富豪收藏家高价买走了。
但是当时他们其实多数都持不同意见,有神秘学加持,练出高纯度的金子其实并不难、而且两块大陆之间一直有着交流,风格接近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卡特琳娜固执地坚持她的观点,她一直是一个非常敏锐的猎人。她说,文化工艺上的交流固然可能,但是一个古老而封闭的、有着自己独特信仰的雨林部落,应该不会把外面传入的那些风格运用到他们重要的祭器上。
不得不说,他们当时都被卡特琳娜说服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总算赶在五一前和大家见面了!
神秘学小贴士:(防止大家忘了,直接放完整版)
一位城主站在他的城墙边,满意地观赏着自己的领土。他亲切地向着市民们打着招呼,人们也以微笑和鲜花回应。
但是他只看了东边一眼,就厌恶地转头离开了,东边也并没有人迎接他。
那里是这个城市里那些肮脏的、贫穷的、懒惰的蛆虫们的居所,破烂的房子,肮脏的人,蚊蝇遍布……
这里居住着一位洗衣妇。
她其实并不懒惰,因为她为了赚够明天的面包,每天要把手泡在冰冷的河中超过10个小时。但是她确实很贫穷,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这天,她还在河边洗衣服,但是这时,一件衣服的口袋中突然滚出去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洗衣妇惊呼道:“天哪!我干了什么!”
她极其恐惧,因为这里的衣服都来自于东城,都是那些有钱人的衣服。要是丢掉了什么东西,她就算将自己家的破茅屋全都卖掉也赔不起。
那个未来使她彻底绝望了,开始悲伤地哭泣起来……她凝视着水流,觉得自己只能投水了,可衣服还没洗完,要是洗不完的话,他们将要给西城的老爷们赔付金钱。
她的哭声是如此悲切,让水流哗啦啦响动起来,突然,一只白而修长的手从水中伸了出来。
那只手上握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好像是一枚宝石的胸针。
洗衣妇愣住了。
“你刚刚就在为了这个哭泣吗?”
手的主人从水里探出头来,她有着海一样美丽的长发、海一样的眼眸,她的皮肤白的像雪一样,没有双腿,而是一条鱼尾。她被岸上绝望的哭声所吸引,因为怜悯,为洗衣妇找回了这个胸针。
“是的,感谢您,您救了我的命。”洗衣妇大喜过望,接过了那个胸针。
后来,年轻的洗衣妇经常在河边见到这位塞壬,她们渐渐成了朋友。
“原来你只有19岁,那你比我小很多啊。”塞壬说,她的尾巴在月下散发出耀眼的蓝色光泽。
“是的,但是也已经有一个孩子了。”洗衣妇骄傲的回答。
紧接着,她的脸色突然又黯淡下去,“可是,我们马上就要很久不能见面了。”
“为什么?”塞壬问。
“马上就到冬天了,河水会结冰,我也不能时常来这里洗衣服了。我得去另一处温暖一点的水井边。”
塞壬也开始叹息。
“等等!”农妇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叹起来,“你愿意去我家里看看吗?冬天还是很冷的,会冻坏你。”
塞壬想说她并不怕寒冷,冰水也不会冻坏她。但是看见朋友的目光,她还是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