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第2/3页)
珍珍看着李爽说:“没有计划,反正就顺其自然吧。”
李爽点头,“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
说完她仍是说自己,拖长了声音哎一声,“我就是想生个女儿。”
珍珍笑着接她的话:“希望嫂子你能心想事成。”
可这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没人能控制,怀的是男是女更没有人能控制。
不管是什么时候怀,也不管是男还是女,都是顺其自然的事。
两个人说着话走到家属院,仍有大白来接。
看到大白,李爽笑一下又对珍珍说:“它确实是认上你了。”
几乎每天她们下班回来,大白都会到家属院门口等珍珍,跟她们一起回家。
每次等到珍珍,它也都会把自己大尾巴摇成螺旋桨,热情得不得了。
珍珍则照例摸摸大白的狗头,带着它一起往院子里去。
到家拿上粮票饭盒去食堂打饭,出来看到李爽,珍珍要去接她手里的饭盒,“嫂子,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帮你去打吧,反正我也要去打饭,省得你跑了。”
李爽冲她摇摇头,“不行,越是要生了,我越得多走走。”
看李爽这么说,珍珍也就跟她一起去了。
因为李爽走路不方便,两个人还是走得很慢。
从食堂打完饭回来不久,侍淮铭何硕老周他们便回来了。
三个男人在外面互相招呼一声,各进各的家门。
何硕到家后不让李爽再忙活,让她安心坐着,自己摆饭菜又拿筷子。
何子然很勤快,跟在他屁股后面来回跑帮忙拿东西。
摆好碗筷坐下来后,何子然先说话:“妈妈,我是不是很快就有小妹妹啦?”
李爽现在不方便弯腰,坐在椅子上都是往后靠着椅背,吃饭也是把碗端在手上,她喝一口稀饭回何子然的话,“是快了,但还不知道是不是小妹妹呢。”
何子然说:“我觉得肯定是小妹妹。”
何硕看着他笑一下,“你是从哪里觉得的?”
何子然:“我做梦梦到的呀。”
李爽觉得有意思,“你还会做梦呀?”
何子然:“我当然会做梦了,有时候还会做恐怕的梦呢。”
何硕:“那个词叫恐怖。”
李爽何硕哄着何子然说了几句话,李爽又看向何硕说:“我可跟你说好了啊,上次生何子然的时候你就不在,这次不管怎么样,你必须得陪我一起。”
何硕向她保证:“我已经和校长打好招呼了,肯定陪你。”
***
隔壁,珍珍也在说李爽的肚子。
她跟侍淮铭说:“李爽嫂子这几天就该生了,搞得我也挺紧张的。”
生孩子的事情侍淮铭不是很懂,他看着珍珍说:“不用紧张,有何硕在呢。”
提到何硕,珍珍看着侍淮铭,想了一会又开口问他:“如果我要是怀孕了的话,你会像何硕大哥对李爽嫂子那样,也对我那么好吗?”
侍淮铭开口就是:“不会。”
珍珍捏着筷子眉头一皱。
刚想生气,侍淮铭又补了一句:“我会做得比他更好。”
珍珍:“……”
她抿抿嘴唇,嘴角溢出笑意,但还是在桌子底下踢了侍淮铭一脚。
看她这样,侍淮铭也很轻地笑了一下。
说完李爽吃上几口饭,珍珍又问:“我怎么还没怀上啊,是不是你不行啊?”
侍淮铭看向她,语气很是淡定,“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珍珍被他噎了一下,连忙又解释:“我说的是生孩子,又不是那个。”
侍淮铭继续很淡定:“不那个怎么生孩子?”
“……”
珍珍屏屏气,不跟他说话了。
***
现在早晚比较冷,吃完饭珍珍也不爱出去溜达了。
她和侍淮铭先后洗漱一番,直接去到房间里坐下来学习或者看书。
珍珍如今还在坚持学习,已经把看书学习当成了一种习惯。
她在桌边坐下来,先让侍淮铭给她讲新内容,然后自己再自习一会。
自习到闹钟响起铃声,收起书本上床准备睡觉。
现在这个房间已经是珍珍和侍淮铭两个人的了,被褥早已经换成了粉粉白白又嫩嫩的颜色,写字桌上多了镜子梳子和雪花膏,中间的抽屉里有很多头绳和发卡。
侍淮铭先上床去了,珍珍关掉台灯,后爬上床摸索进被窝里。
她刚躺进去,就被侍淮铭伸手一把捞进了怀里抱着。
他俩刚住到一起的时候,侍淮铭虽然一直都有控制加克制,但仍然每天都把珍珍折腾得不行。有的时候克制不住,能折腾到大半夜。
实在吃不消,后来珍珍就跟他做了约定,三天一次。
今天不是约定的日子,侍淮铭自然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珍珍睡觉。
怀里的人香香软软的,虽然体内有冲动,但心里也踏实。
两个人躺着简单说上几句话,侍淮铭便先睡着了。
珍珍本来都是和他一起睡着的,但今天她惦记着一点事情,就没有正常入眠。
她躺着犹豫了一会,然后掀开被子悄悄起身,去写字桌的抽屉里拿了本书和手电筒。拿完回到被窝里躺下,她背对侍淮铭,直接躺着开始看书。
在手电筒的雪白光影下,她慢慢地翻动手里的书页。
看完两页纸的时候,侍淮铭突然又伸手过来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捞进了怀里。
珍珍被揽到他怀里后,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没有出声。
片刻,她看侍淮铭也没有出声,便又继续看起来。
然这次不过看了两行,耳边忽响起酥酥懒懒的声音:“在看什么?”
这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声音,染着鼻音,懒懒的还带着点气音。
“……”
珍珍反应很快,连忙把书和手电塞进被窝里,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手电塞到被窝里以后,她还摸索着把开关给关掉了。
但侍淮铭并没有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直接伸手把珍珍手里的书和手电筒拿出来,把她抱在怀里,推开手电的开关,看一眼书的封面,然后出声问:“谁给你的书?”
珍珍抿着嘴唇不说话。
侍淮铭随手翻开一页,用他那刚睡醒的声音慢声读:“黑夜掩盖着一切动作,他大着胆子,把手放在离那只衣服没有掩住的美丽的胳膊很近的地方。他心慌意乱,神不守舍,胆大包天,竟把脸颊挨近这只美丽的胳膊,在上面印上他的嘴唇……”①
听到他这样直接读出来,珍珍立马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侍淮铭没有停,手握手电又翻一下,继续读:“大家刚在花园里坐定,于连不等天完全黑下来,就把嘴凑近德.莱纳夫人的耳朵,冒着使她名誉大受损害的风险,对她说,夫人,夜里两点钟,我要到您的房里去,有件事我得跟您说……”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