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前方,孙宜年瞳孔微张,低声说:“我知道,你确实不是故意的。”
孟小棠也察觉到了那缕亮光,她抬头一瞧,只见面前又有屏障乍开,显露出后面几乎透明的白玉棺椁。
——一名肌肤苍白,恍若沉睡的青年就躺在里面,面目固然枯瘦憔悴,仍然难掩眉目间奢丽的秀美风姿。他身着缟素白衣,因为是平躺的姿势,所以贴身的衣袍,清晰可辨地彰显着他肚腹处的可怕凹陷,仿佛被外力挖空了整个丹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