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卷·超有病双生子的十七岁(第14/18页)
“呜……阿荆,你怎么这么坏,明明现在才十一点半……”想从激痛中分散注意力的苏萝现在才看见床头闹钟的时间显示,“这下子,什么情欲管理不就成了白做工嘛……不要干阿萝的屁股了,用屁股也能高潮的话,阿萝也要变成变态了啦……”
苏萝尽力想些话说,以分散注意力中臀部撕裂般的痛苦和麻麻酥酥的快感。苏荆轻车熟路地在她柔软的菊穴中抽送,相比起被哥哥肉棒印下形状的可怜膣壶,自己那每天晚上都有认真清理的肛菊更为柔韧,也更为贪婪地把哥哥的大肉棒往里吸。
不过,为了干阿萝的嫩屁眼而这么霸道,哥哥也觉得菊穴很舒服吧……苏萝咬紧自己的下唇,试着摆动自己的臀部,让肉棒入得更深,直达肠道的深处。淫艳的快感从脊椎麻酥酥地传上来,她情不自禁地夹紧自己的粉嫩肛肉,试图把哥哥的肉棒快些挤榨干净。
完蛋啦……随着肉棒在天然润滑液的帮助下不断艰难地抽送,肛菊处妖冶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苏萝忍不住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被火烫的肉棒干得两眼翻白。阿萝要对肛交上瘾了……怎么办……只顾着自己爽的笨蛋哥哥一定要对被调教成肛奴的阿萝负责……
被哥哥的巨物肏得屁股发酸,苏萝的腰已经支撑不下去了,趴在床上的上身被苏荆有力地扶起来,抱在怀里。兄长的双手从背后揉弄软嫩的乳球,像是要挤出奶汁般地搓揉,苏萝勉力用手撑着床,屁股深深坐入哥哥的腰间,让肉棒几乎顶穿了自己的小肚子。
“哥哥……可不可以稍微,稍微放慢一点……呜……节奏……阿萝要变成笨蛋了……”
苏萝躺在哥哥温暖的怀里,被大手揉搓亵玩的奶子、被肉棒凶狠肏弄的菊穴、被手指淫靡搅动的肉唇,以及被哥哥轻轻舔咬的敏感耳朵,紧贴那年轻身体的脊背……被包裹在哥哥的气息里,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发送让她晕头转向的快乐电波,把她拉进只剩下肉欲快感和心灵体验的甜美漩涡。
好像……好像应该把哥哥斥责一顿的……
为什么来的……一开始,我好像是说,只有等到明天晚上才开始做……
为什么我会这么想……明明被哥哥溜进房间肆意把玩是这么舒爽的一件事,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我到底之前是怎么想的,好像有一个逻辑让我这么做,但那是什么来的……脑袋被干得昏昏沉沉,想不起来了……
在兄长的全方位攻势下,苏萝哭叫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苏荆已经听不出来她在哀叫些什么了。一开始似乎是让他稍微慢一点,后来基本上只剩下了胡乱的喘息和浪叫,间或夹杂着祈求他更用力、更强硬地奸干——苏荆荣幸之至。
等到苏荆再次于肠道中射精后,苏萝的嗓子已经哑了。但是至少有些东西可以用来解渴,她摆动自己的美臀,坚持不懈地套弄着哥哥的肉茎,榨出剩余的生命之种;上半身则伏在泥泞的床单上,吸啜那些还未干透的爱液和精浆,来润泽那唱出淫媚词句的喉咙。
几分钟后,苏萝才依依不舍地挪开自己的肉臀,把苏荆的阳物吐出来。她翘起屁股,用手指从胯下深深探入菊穴,抠挖出里面成团的精液,然后用自己的香舌舔食干净,秽乱的动作令苏荆也为之倾倒,三两下吃完屁股里储存的浆液,她又把头转向了苏荆。
“……哥哥,阿萝……阿萝还想要……”月光下的苏萝双眼中泛着痴媚的色泽,她蛇一般地缠上来,正面抱住苏荆的脖子,用自己的手把肉棒导引到已经湿漉漉的红肿肉穴口,用力把它往里面塞进去。
“给我嘛,老公……”
“嗯……等一下……阿萝,你叫我什么?”苏荆骤然间觉得不太对。
苏萝的动作也停滞了一下。
“诶……哥……哥哥……还是老公……好像都可以……”她眨着眼睛想了一下,“总想试试叫哥哥老公呢……一直都只敢在梦里这么叫,刚才一瞬间恍惚,就叫出来了……”
连着射了两次,苏荆的肉棒本来已经趋于无力了,但是此刻却又凶猛地挺立起来。到底是因为之前短暂的禁欲强化了他的性力呢?还是因为这句意料之外的称呼呢?
肉棒陷入泥泞的浆穴中,湿乎乎地挤进底部。苏荆无意间瞥到地板上的一样东西,那是苏萝之前睡觉前看的书,厚厚的封皮上写着《孕妇百科》。
为什么我在害怕?
妹妹妖媚地骑在苏荆的身上,熟练地耸动腰胯,让甜美的肉穴激烈地吞吐狰狞的肉茎。苏萝纤细的双臂撑在他的肩膀上,饱满的乳瓜在苏荆眼前诱人地鼓荡,苏荆忍不住咬住肥嫩的乳肉,吸奶般地啜饮里面承装的酥满浆酪。
“哥哥……阿萝好开心……”
苏萝俯下身,让兄长能够更容易地吃到肥腻的乳脂,任舌头挑弄她敏感的红嫩奶头。嫣红的乳头高高挺起,任灵活的舌头将唾液把它涂成湿漉漉的糟乱模样。
“哥哥……阿萝好想嫁给你啊……”
苏荆的大脑因为快感而晕眩起来,他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听清妹妹在说些什么。
“阿萝好想嫁给哥哥……成为哥哥的妻子,给哥哥生下好多小孩,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从阿萝很小的时候……就这么想了……但是阿萝知道,这些都不可能……因为哥哥是阿萝的哥哥,阿萝是哥哥的妹妹……”
淫美的膣穴像是要把苏荆的肉棒吞进去一般地绞磨着,挤压按揉着多次射精后的酸胀肉棒,快感一点点累积起来,将之前的酸痛作为垫脚石般,攀向更高的极点。
“当哥哥第一次操阿萝的时候……阿萝开心得都快晕过去了,阿萝永远不会忘记哥哥给阿萝开苞时候的感觉……好痛,但是阿萝超开心……哥哥大概不知道,阿萝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表现得很害怕,因为哥哥喜欢操害怕的阿萝……虽然破瓜后那几天连站都站不住,但是阿萝还是开开心心地给哥哥操……”
“但是……阿萝还是不能喊哥哥老公……永远都不可能……”
湿湿的水滴打在苏荆脸上。是咸的。
妹妹抱着他的头,像是叹息,又像是哭泣。
“哥哥,阿萝放弃了。把阿萝变成哥哥的爱宠吧,如果不能当哥哥的小妻子,那阿萝就当哥哥脚边的宠物吧。以性奴的身份,为哥哥带来快乐,给哥哥尽情蹂躏,给哥哥……卑微的爱。”
苏荆射精了,在温柔缠绵的肉穴中,射出激烈的精液。身体像是躺倒在冰雪中,冰冷的床铺,只有骑在腰上媚叫的女人是如此温暖。他奋起力量,把她反过来压倒在身下。明明已经耗尽的肉棒再一次膨胀,他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