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意贴上来,黏黏糊糊说要做了才睡。
“要做,要做,要做。”
不做就踢被子。
现在不是在两人的出租房,指不定戴铭什么时候回来。
傅岩风以为晾他一会儿就好,结果这人老半天没个消停,被子盖了又踢掉,衣服脱得只剩条内裤。
“要做……要做……”
“做完能不能乖乖睡觉?”
“乖乖,云妹乖乖的。”喝醉酒的江云意学着傅岩风,也管自己叫云妹了。
局才刚开,戴铭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傅岩风把只穿一条内裤的江云意扛在肩头带进浴室,然后锁了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