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这是林恩的告别吗?(第2/2页)

姚洲讲完电话进来看他,林恩已经睡了,大约是因为疼痛的折磨,尽管睡着了也拧着眉。姚洲沉默地坐在床边,几次伸手抚摸他的眉间,想让他获得梦中的平静。

今晚林恩在床上说过一次“我爱你”,也哭着求姚洲标记自己,那种让人心悸的感觉余韵未消,姚洲只要一闭眼好像就会再度听到。

这是林恩的告别吗?姚洲拒绝去想。

他甚至没有怀疑是自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没怀疑有人在酒里动了手脚。像他这样的顶级Alpha,一生之中也不会有几次紊乱期,就算林恩的信息素失调,也不该那么快地触发姚洲的反应。

但姚洲没往别处想,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林恩的存在是足以干扰他的。

让姚洲因此丧失自制力,进而诱发紊乱期,对林恩做出一系列疯狂的事,这根本无需借助外力。

这一晚对病房里的两人而言,都极为漫长难熬。

姚洲给林恩做了永久标记,信息素埋得很深,医生也束手无策。

林恩在梦中数次被痛醒,呜咽着睁开眼,一见到床边坐着的Alpha,他又把所有软弱的声音咽了回去。

姚洲听见他在被子下面以手指扣抓床单的声音,遂将他的手隔着被面紧紧摁住。

Alpha嗓音低哑,问他,“有多痛?”

林恩抿紧嘴唇不说话。

姚洲又问,“还有多少力气跟我对着干?”

林恩咬牙良久,慢慢挤出一句,“有一分算一分,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所有爱过的证据都在那场失控与厮缠之中燃尽了。余下的,是他仅存的一点尊严。

姚洲什么时候走的林恩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给折磨得无法保持长时间的清醒。只是当他再一次醒来时,发觉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圈冰冷的桎梏。

姚洲没有同意摘除部分腺体的手术方案,会诊的专家于次日清早陆续到达医院。等待林恩的,或许将是数次清创与修复腺体的手术。

为了防止林恩逃跑或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姚洲命人将他绑在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