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很熟练,好像做了千百次。
卫晔眼前混乱色彩中的黑斑越来越大,意识一直沉沉地往黑暗里坠:“阿兄在时,你也是这么做的吗?”
“嗯。”逐东流说,“病了、就、吃药,吃药、就会、好。”
他脸上的表情很认真:“骗人、是、小狗。”
卫晔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只是短暂地允许自己软弱了一会儿:“去找太医,你知道该找哪个。”
“嗯。”逐东流木然的眼神里出现了一点光采,他转身用神出鬼没的轻功去找人,在踏出殿门后,他很小声地自言自语,“现在、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