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二合一)(第2/4页)

说完站起来,一阵风地走了。

喻即安坐在原地,先是茫然了几秒,随即脸上浮现起震惊之色。

妈耶!阿满是被田螺姑娘附身了吗?不然怎么他刚说让她对自己再好一点,她就有礼物要送他?

不不不,也有可能是未卜先知?不然怎么会提前准备了礼物?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喻即安既震惊,又兴奋,他发誓,刚刚就是那么一说,没有逼她的意思!

但是……嗨呀,谁不喜欢收礼物呢,谁会不喜欢惊喜呢!

在他对礼物的猜测里,梁满拿着一个墨绿色的纸包回来,递给他,笑眯眯道:“拆开看看。”

“这是什么?”喻即安接过,捏了捏,“是书吗?”

梁满点点头。

他就笑着调侃:“阿满你最近也很努力,天天在催我读书。”

刚送了本《赤脚医生手册》,这又来一本。

梁满挑了一下眉,“你看了就知道了,我才没有催你读书。”

她话刚说完,喻即安已经拆开了抱在外面的礼物包装纸。

看到熟悉的封面,喻即安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下,倏地抬头,惊讶地看向梁满:“……这是、你特地买的?怎么会……突然买它?”

梁满在他对面坐下,胳膊撑在腿上,两手托腮:“因为麦子把你的书咬坏了啊,喻即安,对不起啊,那个时候我没约束好它,让它把你的书咬坏了。”

喻即安忙摇头道:“没、没关系的,阿满,没关系的,我有新版的了。”

“可是坏了就是坏了,书是有收藏价值的,不只是实用。”梁满说着又叹口气,歉意地看着他,“就是可惜了你的笔记,我没办法帮你复原回来。”

喻即安摸摸书的封面,抬头看向她,再一次跟她说没关系:“我不生气的,笔记我可以再写回来,你也不要总觉得我受了委屈,我不委屈,你都跟我道歉了。”

他明亮的眼眸里温情脉脉,眼神清澈如水,仿佛一眼就可以望到底。

那是梁满最爱他的纯粹。

她抿了抿唇,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

“你下次能不能值钱一点?”她伸手去摸他的耳朵。

喻即安痒得缩了一下脖子,笑得眼睛都弯了,把书放到一旁就来抱她。

他的呼吸热热地吹在她脸颊和脖颈上,腼腆地小声道:“我都有老婆了,还那么值钱做什么。”

梁满:“……”喂喂喂,有话好好说,不要总趁机占便宜行不行:)

不过无语归无语,她对喻即安现在能大胆说出心里话的做派,还是很感到欣慰的。

喻即安见她没推开自己,立刻就很有经验地开始得寸进尺,抬头就亲了过去。

梁满被他扑得往后仰了一下,手撑在地台上。

她听到这人又叫她:“阿满,老婆。”

梁满往一边撇头,躲开他的吻:“喻即安,你喝多了是吧?”

“我没有。”喻即安露出委屈的表情来,“你生气了吗,阿满?为什么生气,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梁满瞪他:“别装傻,谁让你占我便宜的?”

喻即安又亲上去,嘟囔着辩解:“我没有,我就是喜欢你,阿满你不喜欢我了吗,一个称呼都不让我叫,我就要喊,老婆老婆……”

一边亲还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裙摆。

梁满一把抓住他的手,像是生气了:“喻即安你摸哪儿呢,天天净想这事,还说喜欢我,我看你就是馋我身子。”

喻即安被她吓住,顿时就住手了,整张脸涨得通红,神情委屈又沮丧。

“……阿满对不起……我、我忍不住……我以后会尽量克制的,但是……但是我真的喜欢你,我爱你啊,我就是喜欢你,才想碰碰你……阿满你别生气……”

听起来可怜极了,他又紧张,额头已经沁出汗来,看上去就像是怕被人抛弃的小狗。

梁满一时后悔自己吓了他,有些愧疚地哼了声。

声音也跟着软下来:“知、知道了……我刚才是吓唬你的,没不让你碰。”

说起来还是她先馋他身子的呢。

喻即安听到这句话,倏地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所以我可以继续对不对?老婆你别生气,好不好?”

梁满:“……”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6:)

也不知道喻即安是怎么突然想到要这么叫她的,从来没被这么叫过,梁满觉得既不习惯,又有点莫名的害羞。

好像随着这个称呼的出现,她和喻即安的关系也有了新的变化。

她等了几秒,意思是默认了,但喻即安却还是只把脸凑她跟前,一动不动。

梁满一愣,忍不住翻白眼:“还愣着干嘛呀!”

喻即安一下子就眉开眼笑,贴上来亲她,抱得很紧,梁满想推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我等你吩咐我做事啊,老婆,我说过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这人信誓旦旦,又理直气壮。

梁满一噎,觉得自己这是被他坑了。

看起来他委委屈屈,她一拉下脸他就连动都不敢动,但实际上,最后的结果仍旧是他想要的,吃准了她会心软。

好一招以退为进!

表面上他什么都听她的,实际上在背后挖了一连串的坑等着她跳,真是阴险!

她的腹诽很快被打断,腿筋的酸痛让她无暇多想,汗津津的,从头脸脖颈,再到四肢躯体,全都汗津津的,她仰头看向喻即安,看见他眼里水亮的光芒。

“嗯、啊——”

她忍不住叹息出声。

电动窗帘被合上,遮挡住窗外的月光。

—————

第一次在客厅就这么胡天胡地的后果,是梁满第二天就悲剧地感冒了。

脑袋有点发昏,很困,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睡得太晚,还是因为感冒。

从鼻子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梁满不停地用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试温。

她卷着被子,翻个身,把整张脸埋进柔软的被褥里藏着。

其实也不太睡得着,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昨晚的事。

酒瓶从地台滚到地面,发出的当啷好像被刻在脑子里那样清晰。

他们从客厅闹到浴室,再从浴室纠缠到卧室,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被他赤着身抱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两条腿被他手臂勾着扯开,就这样纠缠在一起。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在她耳边喘,喘得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发软。

到了最后,他抱着她一起看镜子,从镜子里视线相接,她听见他叫她阿满,又叫她老婆。

梳妆台是前几天他为了她才新添置的,在昨晚之前,她都没想过它竟然会有这样的用处。

越想越觉得这人阴险,也越想越觉得脸红。

“阿满,你脸这么红,会不会是发热了?”喻即安端着感冒冲剂进来,轻轻拉开被子就看到一张通红的脸,顿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