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非常惭愧地低下了头。
要是早知道这场比赛会对小蘇蘇造成伤害,他肯定不会报名参加的。
小蘇蘇是他唯一的小徒弟,他也宠得很,疼得很。
正在这时,大舅舅宫珏抬手扶了扶有些滑落的金丝眼镜,压低了声音,磁性低醇:
“比赛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问题主要出在有最大权力操纵这场比赛的那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