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4页)
不管周言安脸上表现得多么失落,她都绝不同意。开玩笑,她腰上现在还酸胀得要命,身上被咬出的青青紫紫痕迹也都没消。
“纵欲伤身,节制才是根本,为了以后能够拥有健康的身体,你还是歇歇吧。”
周言安很想说自己身体好得很,还有很多余力,可看苏姚眼下的有些明显的黑眼圈,便应下,“好。”
但他坚持自己的底线,“我抱着你睡,不干别的。”
好吧,既然他要睡在一个被窝里,那就听他的吧。
但是苏姚觉得两人分被窝睡,其实对他更好一点,两人肢体接触,他难免热血上头有了反应,还啥都干不了,最后难受的还不是他自己。
不过既然他愿意,那苏姚也就不劝了,随他去吧,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
等到气温再高一点,苏姚就不愿意晚上被周言安搂着一块睡了。
本来天气就热,俩人搂在一块,晚上一身的汗。
不过某种热血的夜间运动被保留了下来,苏姚也逐渐从中得到乐趣。
实在是男色误人,苏姚绝不承认是自己意志力薄弱。
苏姚不喜欢天气热的时候,但是只有在夏天有很多她喜欢的蔬果应季,比如说六月中旬的黄杏。
家属院中只有几家家里有杏树,附近的农户家里也是一样的情况,门前屋后种果树的人不多,大家更喜欢种那种长大以后可以打家具的树木。
苏姚本就是喜欢吃水果的性格,到了这里之后吃水果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如果是在应季的时候错过市场上的水果,想吃反季节水果不存在的,就只有再等上一年,等水果来年上市再吃。
苏姚去附近农家买了不少的黄杏,熟透的黄杏散发着吸引人的甜香味。她留够自己吃的,给明月那里送去了一些。
明月也喜欢吃黄杏,但跟苏姚那种喜欢不同,她属于水果少见,能吃上两口很高兴的性子。苏姚送到家里的性子被三个小祖宗霍霍光了,明月又见苏姚实在喜欢,去附近杏树多的人家,买了十来斤的杏子,晒成杏干,家里只留了一小部分,就全都送到苏姚家。
明月来家里的时候,苏姚正在家里忙着腌咸鸭蛋。家里只养了小鸡,没养鸭子,自不用说这鸭蛋也是在附近人家中买的。
苏姚在腌咸鸭蛋的时候,还扔进去了十几个鸡蛋。鸡蛋应该也能腌吧,她有些不大确定地想。
恰巧这时候明月过来,苏姚像看见救星一样,询问她,“我正在腌鸭蛋,鸡蛋可以放进去一起腌吗?”
其实她现在腌已经有点晚了,苏姚还是看其他邻居腌鸭蛋,才想起来还可以这么搞。
她向来都是晚人家一步,人家在恰当的时间做。苏姚是看见别人干,自己才想起来也可以这样错。
苏姚从没腌过咸鸭蛋,不过她已经请教过美兰嫂子了,她心里觉得简单得很,无非就是加水加盐密封,以防咸鸭蛋没味道,她往坛子中不要钱一般地扔粗盐。
明月探头过来看她腌咸鸭蛋的坛子,“理论上应该可以,可能不像是鸭蛋那样会流油。”
明月说是可以,那苏姚就不管了。她把坛子给盖上,在水盆里把手给洗干净。
“你怎么过来了?”
“你不是喜欢吃黄杏吗?我想着杏干你应该也会喜欢吃,杏干和新鲜的黄杏是不一样的味道,你现在吃新鲜的杏子,等到过了这个季节你还可以吃杏干。”
苏姚拿去一颗尝了尝,好吃的眯上眼睛,“好好吃。”
看她喜欢吃,明月比自己吃到嘴巴中还高兴,“这个已经在太阳下晒了足够长时间,放在阴凉干燥的地方,至少可以储存半年,不用担心会变质。”
苏姚连连点头,“好,谢谢你。”
她转头问起另一个关心的话题,“俞淞这个月表现得怎么样,如果你不满意的话,尽管来我们家住,我们家欢迎得很。”
她这番话,让明月忍不住捂嘴笑,“劳你操心,俞淞跟两个孩子这段时间很是贴心,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也不用动手。老大老二也省心得不得了,这段时间不到处惹事了。”
其实她忍不住想笑,还有另一重的原因,俞淞喝醉时跟她抱怨过苏姚,叫她小心她,苏姚可能对她别有想法。她跟苏姚亲身接触过,肯定更相信自己的感受,于是告诉他是多想了,俞淞表情更加地委屈。
她想若叫俞淞听见这一席话,恐怕心里要泛酸,觉得苏姚要跟他抢媳妇。
“这段时间过得很舒心,你说得对,夫妻之间应该互相沟通,有话不该憋在心里。”她想叫俞淞干家务就直接说出口了,其实比她想象中的要简单得多,而俞淞被指使干活也没有二话。
家里要她忧心的事情不多,明月只需要偶尔回娘家一趟,探望一下瘫在炕上的亲爹就行。
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后妈想强迫她伺候都不行,嫁人就不再是一家人。明月偶尔回娘家看一眼,有时候带上一斤点心,叫邻居看见都说她是孝顺女儿。
可把后妈给气得够呛,天天在屋子里咒骂她,骂完她就骂明月那个瘫在炕上的亲爹。
她骂自己,明月是不在意的。听见她嘴里骂老不死的,那说的只能是亲爹了,明月就算听见了只有心里畅快的份,不可能为了那个胜似后爹的亲爹跟人吵架。
明月注意到苏姚不住打量她的神色,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就说,“想说什么就说,你我之间何时这般生分了,有话直说。”
那苏姚就说了,“那个女知青还……”
她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说骚扰吧不贴切,不过明月知道她的意思,回答道,“跟你之间,我就没有要隐瞒的了。不瞒你说,她被调到了团委之后,还来家里找过俞淞几次,光我知道的就三次。私底下有没有再找过俞淞,这我也不知道,不过俞淞没跟我说过,那我也没办法知道。我在场的那几次,她一开始是过来询问,为什么把她调到团委,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
“那你是怎么说的?”
明月摇摇头,“我没掺和,是俞淞说的,他说那位同志比较优秀,应该去更大的平台,至于说误会了,那就完全是她想多了。”
她从没见过这般“大胆”的女子,明月长叹一口气,“后来上门的那两次,是过来找我的,说是不是我误会了她跟俞淞的关系,又说了一些那样的话,我懒得搭理她,也学着她说话,是不是误会了。反正误会来,误会去的,她就没再找过我。”
明月家里父亲只有母亲一个正妻,没有纳妾,但是叔伯们还有祖父都有姨娘,这样的做派她见了不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一妻一妾,不准纳妾的政策下,会遇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