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屹忱愣了下,这时才感觉到喝水的时候有轻微的疼痛感,不过不太明显。
他下午走得很匆忙,闷头扎进实验室,也没照镜子,压根不知道现在看上去是什么情况。
谢屹忱抬手摸了下唇角,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想知道?”
那还用问?
两个人目光都齐刷刷看向他,谢屹忱面色未变,挑着眉,尾音慢悠悠上扬:“女朋友亲的。”
“……”
餐桌间空气短暂停顿了一下。
张余戈率先语重心长地说:“爷,你在我们心里的形象已经很高大了,真不用再装逼了。吃辣上火也不丢脸的,没必要编这么个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