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旷的身体禁不住这样敏感的存在,只是隔着薄薄衣料的撞击和厮磨。
是在午夜梦回里想念的身体、是极力抑制仍然无法忽略的感官需求。
不知道是汗意还是湿意,密密麻麻地从身体深处沁出。
很快湿透了。
那种甜腻至极的黏重中,又细细袅袅地升腾出一种被久久压抑的舒爽。
钟意被这把火点燃得太快,也燃烧得太彻底。
仿佛已经被融化、被蒸腾,成为云、雨、雾或者任何漂浮在空中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