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琅唯恐她再生气,自是连连点头答应了。
云葭本来还想嘱咐裴郁一声,但想到裴郁的性子,又觉得没必要,便只说了一句:“你和阿琅离得近,平日看着他一些。”
裴郁看着她点头:“好。”
见云葭放下心,他却轻轻抿唇,这件事绝不能就这样算了,他怕官官相护,也怕无凭无证奈何不了郑子戾,心里已经打算回头去西街走一趟了。
他总觉得这事跟戚洪有脱不了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