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又要说自己忘了?(第2/2页)

最后那两个人没等警察去找,就自己熬不住“投案自首”了。两人统统记过处分,其中一个觉得没脸再待在学校,没多久就休学回家了。

当时不及细思,后来分开了,有时候回忆往昔,我总忍不住想……他真的没有察觉水杯里的异样吗?他真的需要我的保护吗?

或许正如那两个腌臜货臆测的,真正的摩川,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无欲无求,超凡脱俗。

他也有凡人的欲望,只是藏得很深很深……

从睡梦中睁开眼,恍惚中我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对全然陌生的环境感到迷茫。

过了一分钟,记忆回笼,我想起自己这是在左昌村昆宏屠姨妈家,扶着胀痛的额头从床上撑坐起来。

窗户微敞着,从室外涌进新鲜的空气,带着些许雨后清晨的水汽。

室内不见摩川,我挪到床边,穿了鞋要起身,腿一软又一屁股坐回去。

低头注视着自己的下身,更多的记忆被唤醒,我呻吟一声,头更痛了。

“操唔……”舌头也好痛!

昨天在这张床上,我跟摩川吻得难舍难分,谁想结束了,另一个人就会缠上去继续,如此循环往复,到最后我酒精上头,竟然抓着摩川的手就往我下头引。

摩川不肯,我就往他手上蹭,一遍遍哄他,告诉他不要紧的,都是我强迫他的,谁都不会怪他。

其实喝成那样,根本就没感觉,但哪怕是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没进裤腰,对大脑也是一种巨大的刺激。

这手平时捧的是圣具,抄得是经文,我何德何能,居然让层禄族的神子为我做这种事。

“摩川……摩川……”我坐在那里,痴痴叫着他的名字,难耐地用脑袋不住蹭他的肩膀和脖颈。

突然,嘴就被捂住了,摩川的掌心湿热一片,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幽深:“你太吵了。”

呵着气,我伸出舌尖舔他的手心,他一下表情就变了。

“你这种淫态……到底是跟谁学的。”

他改由捏住我的两颊,我痛呼一声,这次却不是因为舌头。

没感觉也要分程度,疼痛等级盖过麻痹,再醉都知道疼了。

我说不了话,只得讨好地去摸裤子里的手,揉捏他的手臂,直至他一点点松开五指。后面的记忆就有点模糊,好像是自己没了骨头一样缠着他,贴着他,抱着他……这么闹了半宿才混乱地睡去。

昨天我喝的到底是葡萄酒还是壮阳酒??!怎么能人格都变了??

我呆呆坐在床上反思,房门这时被人轻轻推开。

摩川单手捧着个托盘,见我醒了,反手关上门,道:“去洗漱一下,然后过来吃早饭。”

我穿了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朝他走去:“昨天晚上……”

他将托盘放到桌上,闻言睨向我,轻轻吐字:“怎么,又要说自己忘了?”

我一抖,忙不迭摇头:“没有没有,都记得,都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