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挥剑自刎(第2/2页)

邹安瑾蹙眉道:“你们梁国这是何意?难不成这便是对待使臣的态度么?”

“何意?”领头的虎贲军嗤笑:“舒相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不会不清楚罢?淬毒鹰爪,毒杀我君,何其歹毒!”

“淬毒?”邹安瑾反问。

虎贲军领头道:“丞相都已查明,那突然袭击的飞鹰,足上烙着你邹氏的蛇纹族徽!”

“族徽?”邹安瑾眼眸快速转动,怎会有邹氏族徽?邹安瑾淬毒之时,分明没有见到任何族徽,不对劲……

邹安瑾挣扎道:“我要见梁公!”

虎贲军冷声道:“寡君中毒,还在昏迷。”

邹安瑾又道:“那我要见白清玉,让我见你们的丞相!”

虎贲军又是一声冷笑:“正是丞相下令,抓拿你去纠察,有什么话,等进了圄犴再说罢!”

邹安瑾只是个文人,身材纤细高挑,与那些魁梧的虎贲军根本无法比拟,被两个虎贲军押解着,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押解出营帐,往圄犴而去。

邹安瑾前脚离开,后脚便有人从偏僻的地方走出来,笑得一脸志得意满,正是国师陈金石!

陈金石眼看着邹安瑾被虎贲军抓走,左顾右盼一番,确定四下无人,便鬼鬼祟祟来到猎场的最角落,从怀里掏出一封绢帛的移书,细细的叠起来,将叠好的移书塞在竹筒里,绑在鸽子的脚上,将鸽子放飞。

陈金石自言自语的笑道:“我帮公子晦铲除了邹安瑾这个心头之祸,梁羡中毒,想必也活不得多久了,等公子晦的大军挥师,舒国兼并了梁国,谁还稀罕做什么国师?我也做个丞相来顽顽!”

扑簌簌——

鸽子扑腾了两下翅膀,高飞起来,窜出猎场,只是还没离开猎场多远,吧唧一声,竟突然从天上坠落下来,一个身材精瘦,腰肢纤细的年轻男子走过来,将受伤的鸽子捡起。

是姚司思!

姚司思将竹筒解下来,展开里面的绢帛细看,挑唇笑道:“果然,一切正如君上所料,我需立刻去告知君上!”

姚司思拦截了陈金石与公子晦通风报信的移书,火急火燎的赶回梁羡下榻的御营大帐。因着姚司思如今也是知情人之一,所以不必通传,直接入内。

姚司思走入御营大帐,还未转入内室,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是梁羡的嗓音,带着一丝丝兴奋与急促:“丞相你看,鸟好大啊!”

姚司思脚步一顿,鸟?什么鸟?

梁羡的声音又惊喜的道:“真的好大!鸟都这么大么?还、还会动呢!好凶哦,它还会长大么?”

姚司思又是一愣,鸟?凶?长大?这都是什么不堪入耳的言辞,姚司思一面脸红,一面着急,难道白清玉在对君上行不轨之事?

姚司思闷头冲入内室,大喊一声:“住手!!”

内室中,梁羡悠闲慵懒的斜倚在软榻上,因着天气炎热,梁羡的衣着十分轻薄细软,勾勒着梁羡修长风流的体态。

而丞相白清玉站在榻边两步远的地方,除了腰间例行佩戴的双头勾陈格格不入,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挺拔出尘的君子之姿,并未有丝毫越钜僭越的举动,更别说孟浪不堪的苟且之行了。

姚司思呆立在原地,怔愣的道:“鸟?”

梁羡一指旁边的白头黑羽飞鹰,原是那只袭击了梁羡的老鹰,梁羡闲来无事,又是头一次见到老鹰,十分新奇,便找了些吃食来喂鹰。

梁羡不明所以,还对姚司思招手笑道:“思思你看,这头飞鹰大不大?他张开翅膀和成年男子的手臂一样长,孤头一次见到这般大的鸟。”

姚司思尴尬的满脸臊红,嗫嚅道:“大、大……”

白清玉挑了挑眉:“姚陛长以为是什么鸟?”

梁羡奇怪:“什么什么鸟?还有其他的鸟?”

姚司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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