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杳的脸“噌”地一红,支支吾吾道:“怎会......我听闻你兄长从不与人画像的,怎么会为我作画。”
她扇了扇发烫的脸颊,猜测道:“多半是他念及昨夜大雪纷飞的美景,这才作了一副山水画罢。”
“他一定是画了你!”
“怎么会?”温雪杳虽嘴上这般说着,可心里却不禁涌起一股浅浅的期待。
会么?
昨夜的她,成了他的画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