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血从指尖滑落,游书朗声音淡淡的:“像是樊霄的做派。”
怎么出的饺子馆,怎么与白婷作别,怎么走到的地铁站,游书朗全无印象。
他的手套握在手里,冷风一抽,扎着木屑的指尖隐隐的疼。
而他的耳边只有女人最后的话:“我要谢他,可他说是在帮菩萨做事,要谢便谢菩萨,不用谢他。”
樊霄最后一句与自己说的是什么来着?
“菩萨,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