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外袍,他躺到了床上清言身边,耳边能听见对方匀长的呼吸声。
躺了一会,他还是忍不住起身,动作尽量轻地在清言额角上亲了亲,这才又躺回枕头上。
浑身一放松,疲劳就像潮水般涌了上来。
没多大一会,邱鹤年就睡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