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报警……”谢奚桃也知道这话的荒谬,张西强不可能在少年劳改所待一辈子,这是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永远防备,永不安生,只有恐惧能制止他。
“鹿鹿……”谢奚桃惊慌,“我、我不想……”
她说不完,想到床上的翟向渺,所有话都丧失了力气。
“你、你可以去找他,甚至……打架。”谢奚桃拉着他的手,颤抖的摸上她的后腰,隔着薄薄的柠檬黄色卫衣,她身上一道长长疤痕在严涿指腹下划过,刺的他心口猛地一缩。
“不要再受这样的伤了。”